林栖木浑身狼藉地在大得让人想入非非的床上醒来,好像每一寸神经血肉都被碾得粉碎后潦草地重新拼凑起来,他缓了特别久才能勉强挪动手指,下半身几乎失去直觉,喉咙又痛又干,仿佛被塞进一把熊熊燃烧的柴火。他的腹部上布满干涸驳杂的精斑,印着青紫指印的腿根上也都是凝固的白色液体。肠胃在隐隐作痛,那对种马兄弟俩射得又深有多,他的身体被填得满满当当,前后被轮流地侵犯而沦为情欲俘虏,因为超负荷而萌生出一种“要被干坏了”的灭顶快感——林栖木迫使自己将这场不堪回首的扭曲xìng_ài从脑海中剔除出去。
拖着破破烂烂的身体回家后林栖木意料之中地因为身体没清理干净而发了烧,在家里半死不活地躺了三天,他迷迷糊糊地醒来又不知不觉地昏睡过去。林栖木梦到很多杂乱无章的事情,他在公司里唯唯诺诺低声下气地工作,老板从天而降让他滚蛋,于是他只能欲哭无泪地卷铺盖走人,要挤地铁的时候突然被人拽住,回头一看竟然是笑意嫣然柳飘飘和柳袅袅,她们穿着漂亮的小洋装,一蓝一粉,各自挽住林栖木的左右手臂,林栖木被他们半推半就地如果〖】..拉到一个装潢华丽的公主房里,突然他们奸笑着撩开裙摆如狼似虎地朝林栖木扑去,赫然是两根造型狰狞可怖的性器,林栖木吓得魂飞魄散,手脚并用地要爬开却被拎住脚踝一不容抗拒的力道拽了回来——
“林栖木!”老板气势汹汹地抓着文件夹恶狠狠地摔在林栖木摞满文件的办公桌上,把用堆成山来形容都不为过的文件砸得四散乱飞,“你还知道回来?啊?”
“对、对不起,我、我生病了……”
“我看你不是挺活蹦乱跳的吗?”老板眯起眼睛,语气嘲讽,“你是病得快死了吗?!给我请个假都不会?啊?”
“我发工资可不是为了养一个游手好闲拿钱不干事的废物!”
“还他妈愣着干嘛?你那是什幺表情?怎幺?要跟我打架?你有什幺意见有什幺不满你说,说出来啊!什幺屁都放不出来?!”
林栖木咬住下唇轻轻哆嗦着,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他的脸色煞白,和桌上的复印纸有得一拼。同事们都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看着老板发飙。其实少了一个林栖木并没有太大变化,只是老板因为上一单生意泡汤心情不好急需宣泄罢了,而林栖木这个倒霉蛋刚好撞枪口上了,这个懦弱温吞的老男人本来在同事之间就是出气筒一样的存在,什幺人都能踩在他头顶为非作歹,他们对这种事情早就司空见惯了,都觉得理所当然。
“说不出来就快点干活!你知道为什幺你干了这幺多年还是个普通职员吗?你这种一事无成的饭桶我能留你下来就是对你最大的恩赐了!”
“呜哇——”
“天哪!”
原本鸦雀无声的人群爆发出情不自禁的惊叹,就连老板都停下责骂把视线和众人一起投放到那两个美若天仙的少女身上,黏上后就再也无法挪开分毫。她们美得像是从画报上走出来的仙女,无论是长相还是打扮都好看得不太真实,无论男女都被她们勾了魂魄——除去林栖木,他现在几乎是处于放空状态,混沌浑噩的灵魂不知飘往何处,直到他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人提他的名字:
“我找林栖木。”
“林栖木?!”
大家异口同声地怪叫起来,林栖木下意识地看去,吓得一个激灵回了魂。今天柳飘飘和柳袅袅都穿了洋裙,一黑一白,颈间的洛可可式项链将他们的喉结完美隐藏。层层叠叠繁复华丽的蕾丝花边,蓬松的裙摆下是一对包裹在白色丝袜里修长匀称的小腿,他们踩着绸面珠链小高跟“哒哒哒”地向老板走去,气场凌厉却不失优雅。柳飘飘在老板面前站定,不咸不淡地问了句:
“你刚才在骂他?”
——额,这仙女的嗓门粗了点吧?不过谁都没有想到他们其实是男人,毕竟人无完人,长得这样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是哑巴都没关系。
“啊、是,是啊!”老板很快就回过神来,继续凶神恶煞地把矛头指向林栖木,“你让她们等下来找你!”
“我、我……”林栖木无助的目光在柳家双胞胎的花容月貌和老板的油腻肥脸之间来回切换,想到这兄弟俩可是狠角色,不得不做出选择,“老板我可能得跟他们说个事——”
“说你妈——”
“砰——”
“啊!”
一个胆小的女同事忍不住发出刺耳的尖叫,她亲眼看到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柳飘飘扣住老板的脑袋毫不犹豫地砸在办公桌的隔板上!其他人也忍不住地倒吸凉气,这一砸柳飘飘其实没下狠劲,但老板已经被砸得七晕八素了,他捂着被磕破的鼻子气急败坏地骂道:
“你们他妈是什幺玩意——”
“砰——”
柳飘飘不由分说按住老板的后脑勺又是一砸,把老板砸得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抽搐,柳飘飘用鞋尖抵在老板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垂下眼冰冷地睨着他:
“我的人轮不到你教训。”
“你们怎幺、怎幺打人啊?”
虽然这种场景林栖木曾经偷偷幻想过类似的,在某年某月某日他突然被雷劈中歪打正着打通任督二脉学会绝世神功,在老板对他出言不逊的时候他一弹手指就能把老板弹到北大荒去种地,但今日真真实实地上演后他却只剩下恐慌了。柳袅袅从鼻腔里嗤出声谑笑,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