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看来柳袅袅可能真的是处,他这个挺入没有直接插进林栖木的喉咙里,而是捅歪了差点没干穿林栖木的腮帮,将他的左脸撑得鼓鼓囊囊的,颊肉很明显地可以描摹出yáng_jù的形状。柳袅袅撩开裙摆便看到林栖木这狼狈的模样竟然喷出声不咸不淡的笑来,他把yīn_jīng抽出来,柱身因为沾着口水而显得晶亮亮的,柳袅袅用热腾腾的刑具拍着林栖木通红的脸颊,沉声问:
“你会不会吃jī_bā?”
林栖木吓得连连摇头,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却直接撞在蓬蓬松松的洋裙上被柳飘飘抬高了腰将他的西裤连同内裤一并拽了下来,露出一对意外挺翘圆润的臀肉,柳飘飘啪啪往上面拍了俩巴掌,他的手指细长,抽在白皙的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两层交错的通红五指印。林栖木被打得双腿颤抖,又不敢反抗,只能低声求饶希望他们良心发现。
“不会?”柳袅袅故作惋惜地把手从林栖木敞开的衬衫领口里伸下去,掐住两颗可怜的小奶头狠狠一掐,“那就用你下面的嘴。”
“会!我会!我会吃、我会吃……”
林栖木权衡利弊后还是乖乖衔住硕大的guī_tóu沿冠状沟缓缓舔下,性器很粗长,舌面滑过yīn_jīng上凸起的肉筋,舌尖抵达根部时他整个人都埋进了柳袅袅的裙底,少年还不算太浓密的耻毛搔过他的脸颊,惹得他又痒又臊。
“你吃冰棍呢?”
柳袅袅不满地薅了把林栖木短茬茬的发,林栖木硬着头皮把性器含进嘴里,因为长度原因只能进去半根,柱头堵在他的嗓子眼里卡得林栖木无比难受,柳袅袅丝毫没有心软,按住他的后脑勺将整根ròu_bàng都插进林栖木的喉咙里。登时恶心感翻江倒海地从胃部直直涌上喉间,林栖木生理性地干呕而不住收缩喉壁,却因此带给柳袅袅极致的快感,他眯起眼睛发出舒服的喘息,扳着林栖木的脑袋开始在他嘴里大力chōu_chā起来。
食道被操开的可怖感觉让林栖木几欲窒息,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如何尽可能地汲取氧气,甚至让他忽略了后穴被抵上的灼热硬物正在慢慢凿开他隐秘的chù_nǚ地。
“你直接这样进去会把他的屁股插烂的。”
虽然嘴上这幺说,但柳袅袅的话语里揶揄成分居多。柳飘飘捋了一下滑落在额前的发丝,不耐烦地侧身拿过放在床头柜边的避孕套用牙齿咬开包装袋,往下身昂扬的肉刃上套了套便丢在一旁:
“太小了,反正是处,指不定谁亏了。”
说完柳飘飘把手上油腻冰凉从套子里带出的润滑剂抹在林栖木紧致的穴口处,伸出两根手指把余下的润滑剂送进干涩的甬道里替他扩张,林栖木惊觉后穴被异物侵入,痛苦地摇着脑袋伸手在下身乱抓着想要把异物从体内拽出去,可还没碰到柳飘飘便抽回了手,林栖木连喘息的空档都没有就清楚地感觉到可怖的刑具正在以不容抗拒的力道凿开他的肉穴,长驱直入,贯穿到底——
“唔啊——”
“嘶——”柳袅袅眼疾手快地用大拇指死死掰住林栖木的嘴角才没让他合嘴,后槽牙才是不小心磕到肉柱,疼得柳袅袅吸了口凉气,“差点被你咬成太监。”
林栖木只觉得下身疼痛欲裂,仿佛一柄长剑将他生生劈成两半,菊穴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死死地箍在yīn_jīng根部,肉壁又紧又滑,夹得柳飘飘也很不好受,他把裙撑和裙摆放下来,扣住林栖木的腰开始缓慢挺动起来。林栖木想叫出声,却因为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地发不出完整的字节,只能呜咽着推拒着前后凶残的进犯,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看上去可怜至极。
“也得你亏遇上我们,”柳袅袅抚上林栖木的颈间,因为深喉,他的喉咙肿出一大块,可以看出yáng_jù抽送的轨迹,隔着一层薄薄的颈肉摸到自己性器的感觉很奇妙,柳袅袅的语气温柔许多,“如果你真的去祸害人家姑娘,被丢进监狱里,那你每天屁股里都得夹着jī_bā过活了。”
林栖木知道是自己有错在先,道歉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单方面的,他们不接受也无可厚非,都是他咎由自取。可是屁股真的很痛……脆弱肠肉无论如何也无法阻止敌人的进犯,ròu_bàng如同一根药杵狠狠地捣进他的体内,简直要把他干穿干烂的力道,越绞紧肉壁,越能感觉到肉刃劈开肠道往深处刺去,疼得他浑身发抖,却不仅仅是纯粹的疼痛。林栖木不知该瞻前还是顾后,只能希望有谁能良心发现先放他一马。
“你的技术真的超级烂啊,”柳袅袅毕竟是处男,即使被林栖木生涩地吮吸舔舐,快感是不会造假的,但他还是逞口舌之快,非要羞辱一下男人才甘心,“这张嘴这幺差劲,是不是功夫都花在下面那张嘴上了?”
“不、不唔……”
林栖木竭尽所能地吸着嘴里的ròu_bàng,还不忘照顾下面那对囊袋,只希望柳袅袅能快点shè_jīng,他的手法还算够格,ròu_bàng在他的口腔里越发硬挺,甚至像是有了自我意识那样颤巍巍地跳动,有常识的都知道这是濒临爆发的边缘了。林栖木悄悄撩开头顶的百褶裙抬眼望向柳袅袅,对上那双潋滟妩媚的桃花眼,竟看得几分愣神。柳袅袅舔了舔唇,把裙摆叼在嘴里,钳住林栖木的下颚狂操猛干了几十下,后方柳飘飘也大开大合地在他密穴里恣意进犯,前后夹击撞得林栖木身形摇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