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怪只怪自己独身,又偏偏在意别人恋爱。
“婉儿……”花想容喃喃,看向那女子,“你叫陈婉?”
女子点了点头,“你是爹娘花钱请来的贵人?”
“贵人?算是吧。”花想容琢磨这这个词,“你就是尚书府上的千金。”
女子神色略显紧张,但也压抑着尽量不表露出来,眼珠子转了转,突然跪在了花想容面前,“我同若觞,是真心相爱的。”
☆、第 20 章
花想容原想发脾气的,陈婉一跪下她倒有些不知所措,忙弯下腰扶起她。
“你赶紧起来啊。”花想容转过身,不去看她,“我跟你说,你这样没用的,这杀头的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我真没法帮你,你还是自己进宫吧。”
陈婉也是犟得很,见花想容不答应,便一直跪着,甚至把柳若觞也拉来同她一起罚跪。
这一跪跪两个,当然这还不是要紧的,关键是这柳若觞是谁,是和花想容心上人左文客有些相似的翩翩公子呀。花想容有些心疼了,便点了点头,答应了陈婉。
陈婉这才拉着柳若觞起了身。
面上是答应了,心里却打着别的小算盘,她想的是先应付着陈婉,把他带到尚书那里去,尚书夫妇毕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欺骗她的证据摆在这,想必他们也无话可说,到时花想容自然也能顺利脱身。
“那啥,既然如此,我帮了你们,我们就算是朋友了,认识下吧。”花想容想知道更多关于陈婉的信息,若是她真的那倒霉命进了宫还能演得像点,多存活那么几日。
“我叫陈婉,你知道的。今年十六岁,从三岁开始生活在尚书府,在尚书府长大,老爷夫人都将我视若己出,捧在手心上,我是真的很感谢。”陈婉垂着眼,安静地说着,一头黑色顺直的长发垂在胸前,微微颔首,满脸柔情,“他叫柳若觞。”陈婉看向柳若觞,饱含深情。
“我知道。”花想容淡淡道,“方才令尊提到过,倒是你,你说你是三岁到的尚书府,也就是说你不是陈尚书的孩子?”
“我是他们捡来的,娘亲说他是在河边发现我的。”陈婉眼神投向远方,陷入了回忆,“她说我小时候很聪明,很坚强,她捡到我时我还是脏兮兮的一只,看上去饿了好几天了竟然还有力气哭。”陈婉说着说着笑了出来。
“原来,他们没有自己的孩子吗?”花想容抿唇思考。
陈婉摇了摇头,面对着花想容,视线转向柳若觞,“其实,若觞才是他们的孩子。”
“柳若觞才是他们的孩子,那他姓柳,你姓陈?”花想容说完看向柳若觞,的确,细看的话,和尚书夫妇俩倒是有那么点相像,“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们也不是很清楚。”陈婉平缓道,“我来时便知府上有位哥哥名叫柳若觞了,这十几年没有变过。我也曾好奇,但爹娘不说,我便不问。”
花想容点了点头,思忖了一会儿,照陈婉这个身份还是安静待着比较好,若是知道了什么秘密,也不知还能不能好好长大了。
“那你呢?你没什么要说的吗?”花想容看向柳若觞。
柳若觞摇了摇头。
“若觞哥哥他什么也不知道,你别问他了。”陈婉护父心急,说话的语气重了些,意识到后又赶紧平复下来,道,“对不起。”
花想容牵起嘴角,“那便去问问你爹娘吧。”
说完便转身,看了下周围,她拍了下脑袋,自言自语道,“我好像不知道怎么找到他们。”
“你们带我去吧。”她转回来面对着眼前这两个小年轻,“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不会不作数,只是这就算死也让我死个明白吧。”
陈婉点头,凤眼微微变得柔和。
花想容跟着陈婉到了大厅,尚书夫妇正在吃着水果,也不知在谈什么,脸上堆着笑。
余光瞥到陈婉,头都没抬,只是笑道,“婉儿,你来了。”
“爹、娘。”陈婉温声细语,稍屈了下身子。
柳若觞没有出声,只是跟着陈婉。
“尚书老爷、夫人。”花想容也学着陈婉的样子向尚书夫妇行了一礼。
尚书夫妇面上一僵,突然停止了动作,陈夫人手上拿着水果又放了回去,“花小姐怎么会在这?”
“爹、娘,她都知道了。”陈婉小声说着。
花想容把头发撩至耳后,微微笑了下,“是这样,我还知道,真正骗我的不止陈尚书夫妇吧,还有你,陈府的千金嫡女。”
“你是如何知道的?”陈婉愣了一下,不可思议地看着花想容,美目圆睁。
花想容走到柳若觞身旁,“很简单,你说他是陈家公子,可是他从我刚才遇见你们时就没有怎么说话,好像在听你的安排。一个尚书的嫡子,即使因为爱会变得温柔,却不会谦卑。而他对你,是过分谦卑了。所以,被捡来的那孩子是他,不是你。至于你爹娘说你逃了,多半是因对你的宠爱才会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