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白空哭笑不得，“你要我先回答哪一个？”
姜化羽想了一会儿，歪头说，“要不，你按顺序一个一个回答？”说完以后，他才觉得有些不妥，他跟大神不算熟吧，这样贸然说不客气的话会不会不太好？
不过他没想到，白空听了之后，点点头，“好。”
姜化羽:“……”
“第一，我并不知道你在那儿。第二，我开车去因为我是追着一个家伙去的。第三，我现在在找个地方让你过夜。”
姜化羽抓着安全带，无奈地看向窗外，心道:其实，我可以爬门回去的……
“叮咚！”
姜化羽低头，打开手机，是王玖发来的信息，“化羽，还要不要给你留门？”
“不用了，你们早点睡吧。”
点击发送，总算松了一口气，随后又猛然坐起，“大神！我明天早上有课！”
“逃了呗。”
这真的是大神？
姜化羽嘟囔，“是英语课，老师要检查背书，你要不还是送我回去吧？”
白空的脸色变得不太好，抿了抿嘴，道:“那我明天一早送你回学校去。”
姜化羽:“……”
白空停下车，道:“到了。”
姜化羽往窗外看去，一脸懵逼:“旅……馆？”
白空解开安全带，说:“你今晚就将就一下吧。这是钥匙。”说着，将一张房卡交给他。
姜化羽一边下车，一边问:“大神！你不住校，我还以为你在这儿租了房子呢！”
“我是有房子在这儿。”白空道:“不过聚集学校并不是那么近。我朋友要过来，所以我才在旅馆开了房。”
“诶？那你朋友……”
“他赶不过来了。”白空从口袋掏出另外一张房卡，说:“放心，不是同一间房。”
“……”怎么有种在逃避什么的感觉？
白空按下电梯，问:“我才想问你，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姜化羽挠挠头，“这个……”说着，打开了短信页面，然后把手机递给了白空。
白空接过手机，看了一眼，便皱起了眉头，随后他在姜化羽的手机里啪啪啪地点了几下，就将手机还给了姜化羽。
姜化羽接过手机。
白空道:“我把我的手机号输进去了，你以后别再别骗了。”
姜化羽心里一阵感动，“谢谢大神！”
白空皱起眉头。
姜化羽心里奇怪，怎么白空对他的好感度好像下降了？他是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叮！”电梯到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电梯，白空脸色有些僵硬地问:“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你们要叫我大神……”
姜化羽:“……”原来大神自己不知道吗？
姜化羽说道这个就十分来劲儿，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你都不知道我们有多崇拜你！你每个学科的成绩都那么好，书究竟怎么念的？成绩好就算了，你还懂艺术，又会打架……不对不对，应该说武功，武功才对！对了，你……”姜化羽咬了咬唇，问:“你是不是，也能看见那些东西？”
“嗯？”
“就是那栋楼，还有掉落的尸体，还有那个躲在后面的……也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东西……”
“能看见。”白空道:“不仅能看见，还能收拾它们。”
姜化羽:“……”“收拾”二字用得真是……妙啊！他的脑海主动浮现白空卷起衣袖上前干架的模样，真是怎么想怎么违和。他一直觉得，怎么也改用“收服”“降服”之类的一眼，因为他觉得白空的气质比较适合挥一挥拂尘，所有妖魔鬼怪都拜倒在他脚下的画面。
白空当然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能让姜化羽开出这么大的脑洞，他把姜化羽送到房间的门口，叮嘱了一句:“我就在你隔壁房，你有事，直接喊我。”
“……啊？哦，谢谢。”
听到“谢谢”二字，白空黑了一下脸，不过很快又恢复正常。
累了一天的姜化羽进房以后就直接洗了澡躺床上了。他裹着被子，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这是传说中的阴阳眼吗？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是吗？
为什么以前听起来很狂炫酷霸拽的东西实现了之后会让人觉得这么恐怖呢？
姜化羽拿起脖子上的阴阳鱼项链，不是都说阴阳鱼是辟邪的吗？为啥自己都带着这玩意儿了，还能招鬼呢？是招鬼吧？应该是鬼吧？
一整宿，姜化羽都没敢睡熟，一是他有些认床，不是自己熟悉的环境，他怎么睡也睡不好，二是今天的事情对他的冲击太大，他一闭上眼睛就是那血肉模糊的尸体，怎么看怎么恶心。
白空也是能看到鬼的吧？为啥他的反应这么淡定呢？难道是看得多了，已经适应了？
不过也难怪，白空说他是玩古董的，说道古董，很多都是从死人身边搜罗的，那些玩意儿多少会沾上一些不干净的东西，那白空跟它们打交道多了，也就自然不觉得可怕了。
而他呢？从小被母亲叮嘱要带着护身符，所以自有记忆以来，长那么大，他还没有遇到过灵异事件。虽然也不是什么坏事，但总觉得有那么一点不甘心。
第二天早上，他果然是被白空送到学校的。
说实话，姜化羽觉得有些尴尬，虽然自己长得不差，甚至有些帅，但被围观，他还第一次。
不是因为他长得好看，也不是因为白空长得好看，白空再怎么好看也坐在车里，别人也看不见。
引人注意的是那辆红色的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