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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当庭对证(一)
大堂上在惊堂木一响的瞬间安静下来,众人齐齐跪地叩拜刘郡守,刘大人一声和,“传——南风磊——”
“大人,草民在。”一二十多岁的男子身穿紫色长袍,当庭跪地。
逍遥以一个医者的眼光观察他,一看就是纵欲过度,酒色之徒,本来紫色穿好了给人尊贵之感,可穿在他身上,却给人风骚下流的印象,这样的人大多心性不坚韧,不惊吓,逍遥心里有了数。
“你把事情经过复述一遍。”刘秉良的声音响在堂上。
“唯!大人,草民与仲耀庭是好友,我们经常在一起切磋学问与研谈经商之道,八月十一那天,草民得了一坛好酒,就是一味难求酿造的舍得,草民想起好兄弟,便叫着他一起到我们南家的一处别苑品尝畅谈,没想到,没想到,唉!仲兄弟喝到最后一杯酒时,突然掐着脖子就断断续续的说话艰难起来,手指着酒坛喊着,那酒,那酒有问题,然后突然的就这么去了,小人好后悔啊!”南风磊说着还抬袖擦擦眼。
刘大人问道,“仲耀庭出事时,除了你可还有别人在。”
“我们身边伺候的小厮都在。”
“传——”
两个小厮的口供和南风尧一致。
一个身穿青袍的约莫四十多岁的男子上前一步,躬身一礼,“大人,在下是仲家委派的状师王焕之,在下有些问题要问问逍老板。”
刘秉良点点头,“准。”
王状师手里托着一个酒坛,“逍老板,这酒坛你应该认识吧?”
平聚看了看,“认识,是我一味难求产的舍得酒所用酒坛。”
“这个就是在仲耀庭当天死亡时其身边发现的空酒坛。”
“大人,南记与仲记是姻亲关系,两家关系一向不错,亦无矛盾,小一辈也常常走动,没有仇杀的可能,况且仲耀庭死在南家别苑,若是南家所为,正常做法不应该是毁尸灭迹或者移尸他处等等,而南家采取的是即刻报之府衙查证,可见南家是问心无愧的。”
就在王状师在堂上慷慨陈词之时,逍遥表面上漫不经心的其实仔细观察着南记和仲记的人的反应,南记的当家人南齐光小眼眯着,偶尔突然睁开精光一闪即逝,完全是一个笑面虎的形象,身材已经发福,大腹便便的,再观仲记的仲成益脸上的五官首先使人注意到他的酒糟鼻,再看眼睛和脸色,也是纵欲过度的人,酒色财气兼收,一样不放过,只不过小儿子身死,致使人看起来精神不佳。
“逍老板,仵作也验明尸体的嘴里和身上撒的也是你一味难求的舍得酒的味道,仲耀庭今年二十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家境殷实,顺风顺水长大,不存在自杀,那么你对此如何解释?”
逍克一拱手,“大人,我一味难求遍布祁泽各地,从未有人食物中毒或者因酒致人死亡,在南郡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而且此事不能听南公子一人片面之词,没有第三者作证不能成为证据。”
王焕之马上接着言道,“大人,按南公子对现场的描述也是应在那酒上,在下建议,把一味难求的舍得酒全部收缴,然后可以寻来多只野狗进行检验。”
王焕之看向逍克,“逍老板,你说不是一味难求的舍得酒造成的,空口无凭,总要拿出证据吧!”
逍克一拱手,“大人,在下的一切都有在下指定的状师代为陈述,他所说便是在下所说。”
“准。”
第199章 当庭对证(二)
刘秉良看看逍遥,“逍克的状师你有什么要问的?”
逍遥上前一步,“大人,在下问南公子几个问题。”
“准!”
“南公子,咱们为了节省时间,一会儿在下问的问题你简略回答便可,只需回答是或者不是,不需要解释,你可听明白了?”
南风磊表情有些不解,但还是点点头。
“第一个问题,你的全名叫南风磊,今年二十二岁,是吗?”
南风磊狐疑的点点头。
逍遥又跟上一句,“是吗?”
“是。”
“你父亲在南家排行第二,你在家里排行第四,是吗?”
“是。”这次南风磊底气足了些。
而刘大人皱了皱眉,看看逍克,又看看逍遥,这哪有一个状师的样子。
仲记请的状师得意的笑了,这么年轻就敢当状师,不自量力,竟问一些傻问题,一看就是一个雏,看起来自己胜这场官司没有悬念了,胜了后南记那里还有一笔赏钱等着我呢!
南记和仲记的人都笑了,都以轻蔑的眼神看着逍遥。
逍遥丝毫不理会大堂上人们的表情变化,继续问着问题,“南公子和仲耀庭交好,经常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