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这人忘一干净了。
“嗯?小姐你没看今天的报纸么!”春巧见霍颜在那里为了生意冷清而抓狂,惊讶地问。
霍颜抬起已经被自己抓成了鸟窝的脑袋,“啊?什么报纸?”
春巧叹气,“少帅!少帅!”
谢时?谢时又怎么了?!
霍颜脸都白了,瞬时脑补了猫的一百种死状。
春巧:“少帅剿匪大捷,烧了五十多吨的鸦片,今天就要返城了啊!北平城里的老百姓全都出去迎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合一!
知道你们想猫啦~
☆、情敌一
霍颜听得特别新鲜。
哎呦, 这年头军阀都是人人喊打不受老百姓待见的, 怎么这猫出去剿了个匪,回来就变成了香饽饽?
霍颜也不为生意冷清的事情着急上火了, 直接往霍家大院走。
“哎!阿颜姐,你要干什么去呀!”春巧追在霍颜身边问。
霍颜也不回答,直接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 然后开始翻箱倒柜地找衣服, 一会儿将这件衣服往身上比一比,一会儿再将那件衣服放在床上配个色,看得春巧都懵逼了。
她们家小姐向来都是随便抓件衣服, 像麻袋一样往身上一套就出门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霍颜:“春巧,你看我穿这件衣服怎么样?”
春巧:“阿颜姐,你这是要去见什么人吗?”
霍颜抬头奇怪地看了春巧一眼, 似乎在怀疑她为什么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不是说谢时剿匪回来了吗?”
春巧:“啊?哦哦是啊。”
“我这就去看他呀!”霍颜说着,最终选定了一件藕粉色的七分袖掐腰短上衣,配上黑色百褶裙, 然后又拉着春巧给她弄胭脂水粉化妆。
春巧这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暗道自己真是反应太慢了, 看着难得化一次妆的自家小姐,正在努力将自己的鸟窝头拆开重新梳理, 却越弄越乱,忍不住噗嗤笑出来,上前帮忙, “阿颜姐,今天少帅回城,那么多人都去看热闹,您要是去了,肯定也是挤在人堆儿里,谢少帅又看不到你的。”
霍颜努努嘴,“切,他看不到我,一会儿也要回来找我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母胎单身狗春巧酸溜溜地在心里吐槽:啧啧,恋爱中的女人啊,看把她傲娇的!就不怕被打脸,人家少帅公务缠身,真的不来么?
然而究竟是谁被打脸呢?
当春巧陪着霍颜挤在永定门城楼下,看着骑马走在队伍最前面的谢时,发现这位少帅居然十分神奇地一眼发现了成百上千颗脑袋里的自家小姐,再次被会心一击。
狗鼻子也没有这么好使的吧?
这位少帅身上是装了专门感应她家小姐的雷达了吗?!
霍颜穿着藕粉衣衫,梳着大辫子站在拥挤的人群里,看着骑在马上的男人,控制不住地笑。周围的老百姓都在七嘴八舌地议论,说他带着一只亲卫队,将北平城外赫赫有名的黑龙山土匪一窝端了。
一提起这黑龙山的土匪,凡是家里有染上鸦片的,全都对他们恨得咬牙切齿。北平城里几乎所有烟馆的供货源都是黑龙山。偏偏黑龙山地处奉天和河北交界,横跨山海关,刚好是东北军和谢家军势力范围交界,谁都不好管,谁都不愿管,而黑龙山的鸦片生意后面还有日本人撑腰,这个大毒瘤就更加没人敢碰。
北平城里的老百姓不知道偷偷骂过多少次,觉得就是因为谢大帅的放纵,才让这些卖大烟的如此猖狂。
谁成想,谢少帅居然闷声不响,忽然炸了个平地雷,将黑龙山直接端了!而且公然焚烧鸦片,这事儿都上了报纸,连南京那边都听说了,文总统还发文支持禁烟,说这鸦片是毁损中华人民之脊梁的东西,禁的好,各地军政府均应积极效仿,加大禁烟力度。
所以说,北平城的老百姓这回看谢时能不顺眼么?
听到人们都在花式夸,霍颜心里这个得意,笑容也越来越灿烂,她原本没想到谢时会发现她,只是想来看一看自己养的猫,被人爱戴的样子。却不料,那双黑漆漆的眸子忽然就向她这边看过来。
霍颜的脸腾地红了起来,忙捂住脸蹲下身,让人群将自己淹没。
她刚才笑得像个傻子,这人的眼睛是怎么长的,居然一眼就看到她!
真是,太丢脸了!
让他知道自己巴巴地过来看他,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啊?
谢时收回目光,继续在百姓的欢呼声中向前打马行进,只是唇角微微扬起,不再似刚才那样板着脸。
“哎呀,少帅笑起来好迷人啊!”顿时有一众少女醉死在谢少帅这克制而隐忍的一个微笑里。
“少帅刚才往我这边看了呢!你们说他是不是因为看到我了,所以才会笑的呀?”一个脸蛋红扑扑的小姑娘捧心道。
“你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