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跟着鼓了几下掌,打了个哈欠道:“走了,回去睡觉,你自己继续看吧。”
祁山道:“我跟你一起走。”真正吸引他的并非是音乐会本身,而是林雪娟,看完了林雪娟的节目,他对音乐会也失去了兴趣。
两人来到地下停车场,回到车内坐下,祁山道:“我请你吃夜宵。”
张扬摇了摇头道:“算了,跟你喝酒从不尽兴。”
祁山笑道:“我酒量不行。”
祁山启动了汽车的引擎,地下停车场的灯光却突然熄灭了。
一丝不祥的预感笼罩了他们的心头,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音响起,在他们车位的前后,各有一辆依维柯汽车向他们所乘坐的辉腾车夹击而来。
即便是张大官人反应神速,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车内逃出。
祁山上车之后就习惯地扣上了安全带,所以他的身躯在接连地冲撞中仍然得以保持在座椅之上,张大官人坐在副驾上,先是感受到来自后面的撞击,他的身体向后仰去,和座椅紧紧相贴,然后来自前方的撞击狠狠撞在了辉腾车的前脸,张大官人因为这次的撞击身体从座椅上飞了出去,脑袋撞在前方的挡风玻璃上,居然将挡风玻璃撞出了一个大洞,身体贯穿玻璃向前方飞去。
如果换成普通人,就算不死也得赔上半条命,可张大官人不同,他根本是借势为之,借着车身冲撞的惯性,飞扑而出,身体稳稳抓住前方依维柯的车身,接着腾空一跃而上,身体已经落在车顶。
两辆汽车在完成第一次撞击之后,分别向前后驶去,试图拉开距离之后紧接着进行第二次的撞击。
张扬大踏步越过车顶,只一拳就将挡风玻璃击得粉碎,里面坐着两人都没有想到这厮是怎么从轿车里面逃出来的,惊得目瞪口呆。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张扬已经冲入车内,一巴掌就将开车的那个打得昏死了过去,另外一人抽刀刺向张扬,张扬一把拿住他的手腕,然后卡住他的脖子,对方的力量根本无法和他相提并论,张扬轻松夺下军刀,反转军刀用刀柄重重砸在他的鼻梁上,砸得这货满脸开花,痛得嗷嚎一声捂住鼻子,张扬推开车门,一把将这厮推了下去。
于此同时那辆位于辉腾车后方的依维柯加足马力再次向辉腾车倒了过去。
祁山仍在车内,他的头脑有些发懵,仍然没从第一次撞击的震荡中清醒过来,几乎是处于本能,他的脚将油门踩到了最大,然后辉腾车向前方冲去,张大官人已经成功将两名歹徒推下车去,控制住了依维柯,看到那辆辉腾车向自己的车尾撞来,他慌忙踩下油门,依维柯向前方行进。
地下车库内出现了奇怪的一幕,最前方的一辆依维柯拼命向前方开,它是为了躲避后面的那辆辉腾,而辉腾也在加足马力向前方冲击,却是为了躲避后方的依维柯。
辉腾车虽然受损,可是加速性能依然优秀,眼看和前方车辆的距离越来越近。张大官人猛然一个转向,轮胎在地面上磨出数道青烟,辉腾车擦着依维柯的车尾冲了过去。
紧接着位于最后方的那辆依维柯尾随而至。
张扬迅速切换档位,油门踩到最大,以后档全速后退,正撞击在那辆从身后经行的依维柯车身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