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头已全部攻入他禁地,恶劣的做著chōu_chā运动!
“乔振刚,你是不是有个哥哥?”红莲头也不抬的问。
乔振刚一怔,手中锋利的碎瓷片脱手,呛啷一声落地跌个粉碎。
他的目光冷下来,似要射穿眼前人一般,“你调查我?”
红莲抬眉,淡淡地看著乔振刚,“据说你哥长得挺漂亮,而且我还知道他是你的……”
“住口!”乔振刚重重一巴掌扇上红莲的脸,喘著粗气,“住口!”
红莲被打的别过脸去,“你还挺有劲。”看了看乔振刚赤红的双眼,笑了笑,毫不在乎的拉开裤链,抓紧男人的腰,二话不说用力顶进去。
“啊……”乔振刚惨叫,红莲的蛮横在没有准备的身体上留下无法弥补的伤害,血从被侵害的部位淌出来。
红莲看著乔振刚,暗红色的眸子无情也无欲,说:“如果你不想你哥哥也尝到这种滋味就最好乖乖的。”
“你……”畜生!乔振刚还没来的及骂出口就在红莲的抽动中痛的闭起了眼。
身体抽搐著被迫迎接恶毒的肉刃,扩张的痛苦无法忍耐,破坏从内部开始,一点点扩散到四肢百骸,痛苦漫长的没有尽头。乔振刚发出模糊的呻吟,像头濒死的兽,到後来就开始大声尖叫。
做这种运动是很费力气的,但很爽,特别是看到强壮的男人在自己身下为了自己而挣扎、扭曲、呼喊,哭泣,这种心理上的满足更是无上。红莲知道乔振刚很痛苦,无论是身体上的疼痛,还是精神上的痛楚,对这个男人而言都是折磨,是酷刑。他很满意,人生的快乐就应该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这是个人爱好,也是所谓的“快乐”的本质。
一记猛力的撞击撞的男人嘶吼出声,红莲低哑的喘息,眯著眼,嘴角挂著恶意见的笑,“被我这样你很委屈吧,乔振刚?原本清的‘女人’别人是不能碰的。可惜你没有这个资格,不光是我,我族的任何一个男人只要有那个意思都可以干你!想想看清‘用过’的女人,这真是让人兴奋。乔振刚你一定会很受欢迎!”
“你,啊……”在红莲的刻意下,乔振刚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不甘的在蛇族的手臂上留下五道深深地抓痕。
妖蛇(38)
毫不费力的拉高乔振刚结实的双腿,向前压到他胸口,按紧,红莲令男人摆出门户大开的姿势,好方便他冲刺。这个让神智尚存的男人羞愧欲死,却无法挣扎的姿势也让红莲原本就怪异吓人的性器进的更深,几乎是探到了乔振刚的极限。
痛苦的泪水无意识的滚出乔振刚通红的眼眶,湿了充满男子气概的脸庞。身体要坏掉了!在这种可怕意识的支配下,眼泪和嘶喊成了男人唯一的表达途径。
“乔振刚啊……”红莲俯视著可怜的男人,身体因为深入到男人炽热内部的部分所带来的快感而一阵阵战栗,却露出天真可爱的笑容来,“你说如果我把你的存在抖出来,会有什麽有趣的事发生?”
“你……”红莲的契子暂时的停滞让乔振刚得以喘息,“你究、究竟想怎样?”
红莲嫣然一笑,“你的配合。”
“黑清会杀了你!”乔振刚并不怀疑红莲所说的可信度,却也相信著黑清,这是种很难言明的感受,很矛盾。
“或许吧。”红莲缓缓抽动连两人的东西,又令男人难受的绞紧了眉,“乔振刚你不要太相信清,他保护不了你!”
“什麽……恩,意、意思……啊,够、够了,啊……”仅存的清明被像马达一样冲动起来的东西给驱散,乔振刚想要保持理性的努力全数化作了不成声的呻吟。
“你真的很能进入状况呢,虽然心里极度的抗拒,但身体却能兴奋。拥有这麽麻烦的体质还真是苦恼啊。”红莲轻轻舔了舔乔振刚干涩的嘴唇,看著哑了嗓子,露出痛苦耻辱表情的男人呵呵笑了,很快活的样子。
仔细听的话,就会发觉在乔振刚痛苦的呻吟里包裹著另外的东西,像太妃糖的夹心。那是种由极度兴奋的情绪所形成的有节奏的狂乱的音率。
“有的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有被虐癖,越被羞辱,越痛苦,也就越兴奋,越能得到快感。”红莲高高扬起下巴,线条柔美。男人湿润的内里带给他无法忍耐的快感,而头脑中无边的妄想又将这快感推上云端,身体腾空在飞翔,飞翔,飞翔,有风声从耳边呼呼掠过。最高处,最高处,腿脚虚浮,筋疲力尽,只有原始的频率在不停鼓燥。
生命来自於一场酝酿已久的火山爆发,赤热岩浆涌出的时候,一幕追逐的竞赛业已上演,优胜劣汰,生与死,自然界恒久的定律浓缩在小小地湿暖之处;一片漆黑中,前面就是天堂。
爆发前夕,红莲突然抽出湿漉漉的性器,往下抵住男人紧窄的甬道,在男人尚未觉察空虚之际一贯到底!
後穴猛的被捅进超过其容纳度的东西,撕裂的疼痛像洪水猛兽,乔振刚怒睁双目惨叫,声音还没从声带发出,插在他体内的蛇族的性器已经开始收缩,弹跃;每一次的律动就有一股包含著生命种子的粘稠液体洒向肠壁。pēn_shè的力道是惊人的,像火箭摆脱地心引力的奋力一搏,乔振刚能感觉到肠壁被撞击、击穿、被撕裂的痛苦,他因而大叫;而生命的数量是庞大的,一波又一波的吐泄,没有止息,男人的腹部被撑的变形、隆起,像奇妙的孕育过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