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蕊,在生活中,我们都会做错事的,但这有什么关系,只要我们慢慢的学,我们的心贴在一起,错了我们共同分担,共同改正。”华子建温柔的说。
江可蕊就把华子建揽在怀中,紧紧地箍住他,生怕他会消失。
华子建也拥紧了江可蕊,还在抽泣着的江可蕊,被他紧紧地箍着,满是泪水的脸,贴在他坚实而宽厚的胸前,泪水,荫湿了他的衣服,他们的心跳逐步的走到了一个节奏。
他默不作声,只是紧紧地抱着她,两只温厚的大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后背,直到她安静下来,低低地哭泣着,他才低下头,顺着她的前额,吻向她的两颊,轻柔地吸允着她咸涩的泪水。她很快止住了抽泣,仰起头,张着粉嘟嘟的小嘴,用力踮起脚,寻找他的嘴她的脸,如同天边的火烧云。
华子建一下子就含住了她湿润的嘴唇,迫切地撬开她的牙齿,吸住了里面微颤着的小舌,用力地啜吮着……他的吻,有一种摄魂夺魄的魔力,就像电流一样,击中她的全身,使她禁不住颤抖起她的腹部,明显感到他下身的坚挺和强壮,更加的脸红耳热。他一边拥吻着她,一边朝她身后的新床挪去,他把她推倒在床上,随后,自己也覆了上去,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一只手在撕扯着她的衣服,很快,她就如同鲜嫩、洁白的竹笋,美丽地展现在他的身下。
江可蕊开始小声的呻吟起来,提醒了他还有更多自己能做的事,他凝视她的脸;美丽的黑色眼睛、小巧玲珑的秀鼻、嫩滑的雪肤、丰腴的嘴唇,是那么的娇美!他继续着他的吻,伸出舌尖去弄湿她的嘴唇,然后再钻入她口中。
江可蕊的香舌也进入他嘴里,沿着牙齿轻顶,圈绕着他的舌头,将之引导进入自己口中,在那里头,他探究到她欲~望的热情和需求。江可蕊和他都迷失了,但他们不在乎,他们俩努力维持姿势,试着不破坏这美好的一吻,并一边急促地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后来他持续不停地缓慢推进,而江可蕊的嘴唇中也
发出配合节奏的声声呻吟…。
在后来他们两口子还做了些什么,这看这书的人,基本都是结过婚,你们大家都想想你们新婚那晚上干了什么坏事情,我就不多说了。
第二天他们早早就起来了,告别了家人,准备到武夷山再到庐山去旅行,这个地方江可蕊说过好几次了,或者是很早的那部庐山恋的电影让她如醉如痴,华子建当然要满足她这个小小的愿望了。
家里就少不得千叮咛万嘱咐的,特别是华子建的妈妈,那更是专门的把华子建叫了过去,说了很多注意事项,不能怎么怎么的,小心什么什么的,提防那些那些的,华子建就不断的点头,不断的做着保证。
老爹就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说道:“他妈(这不是骂人的话),差不多了吧,都不是小孩了。”
老妈就瞪了一眼老爹,有一搭没一搭的继续说着,后来老妈实在是说不出什么新鲜的了,这才放过他们。
赵远大开着他那个二手车,把华子建和江可蕊送他们到了机场,华子建收拾的很简单,一身精干打扮,但江可蕊出发当日,拖着个特大号箱子,全副武装,踌躇满志。
华子建惊呼:“你搬家啊?”
江可蕊神秘一笑说:“此乃小女子行走江湖秘决。想想看,光是服装及睡衣、三双鞋子再加一些乱七八糟的用品就已占据箱子的大半江山,再说,实践证明,似我这等贪婪又俗气的物质女人,看见心仪的衣服想不出手是件相当困难的事,不带大箱子能成吗?”
华子建也就哈哈哈的大笑说:“唉,怎么我就碰上这么一个贪婪又俗气的女人啊,老天爷啊。”
那江可蕊就一瞪眼说:“说什么呢?”
华子建连忙讨饶说到:“我错了,我俗气。”
点点头,江可蕊才说:“哼哼,这还差不多。”
两人就莺歌小唱的踏上了旅游的征途,一路留连忘返于湖光山色中,几乎乐不思蜀,就连衣食住行看来都那般轻松有趣。行至武夷山,天气骤然降温,细雨连绵,上午爬山,下午竹排漂流,一天下来华子建和江可蕊两人瑟瑟发抖几成落汤鸡。
他们同行的有位岳阳大叔,年近半百,一路牢骚满腹,令人忍俊不禁。刚到武夷山,就摆出一副上当受骗的表情,对导游道,这个破地方,哪有我们张家界好看?山不象山,水不象水。
导游讪讪一笑说:“武夷山是文化与自然双遗保护区,张家界是自然保护区,二者各有千秋,没有可比性啊。”
大叔瞪着眼:“谁说我们张家界没有文化?”
华子建就忍住笑附和道:“那是,那是。”
到得御上茗茶庄,大叔只喝一口,就皱眉道:“还大红袍呢,根本比不上我们君山的毛尖。”
华子建老老实实地说:“挺好啊,喝后口齿留香、舌底生津、缓缓回甘啊。”
这回轮到他瞪华子建了:“小子,我喝过的茶比你吃过的饭还多,我就在君山脚下长大,还品不出高低吗?”
华子建吐吐舌头,连连称是。
无论爬山还是乘车,大叔是永远不会掉队的。他始终跟着导游亦步亦趋,闷头赶路,还不忘回头训斥华子建和江可蕊:“那小子和丫头,不要总是磨磨蹭蹭的。记什么笔记?费神。我年轻时也常记,还不都忘得一干二净?”
武夷山一线天最窄处只有0.3米,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