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对苍玺言语上的不恭敬,上前一只脚就踩到了何逸飞的胸口上。他的手下人看着自己的主子被人欺负了,赶紧上前去帮忙。然而,那些个庸夫哪是红玉的对手,她左脚仍踩在何逸飞的胸口上,双臂挥展,那几个家丁竟近不了她的身。
见红玉把人欺负惨了,苍玺有点儿不好意思的开口:“红玉。”
听了苍玺一声唤,红玉朝着何逸飞冷哼了一声才松了脚。见红玉又回到了苍玺身边,那些个家丁才敢上前去扶。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何逸飞仍旧不罢休的对自己手底下的人吩咐道。
“住手!”
说这话的正是要被这位何公子纳入府中做十九房夫人的苏满霜。与她同来的还有傅瓷、香罗、苍洱。
傅瓷的脚伤没好利索,走路还是有些跛。香罗与苏满霜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她,苍洱则跟在身后,俨然一副护花使者的样子。
何逸飞一看是美人来了,眼睛都在放光。不过,这一回,他的目光却是停留在傅瓷身上。
“这美人当真是一个比一个标致”,说着,何逸飞上前就要挑傅瓷的下巴。
没等何逸飞下去手,苍玺就捏住了他的手腕。这一回,苍玺没再给何逸飞留面子,两根手指一用力便听到了咔吧一声动静。何逸飞疼的咧嘴直叫。
苍玺没看他,径直走到傅瓷面前将她揽进怀里,看都不看何逸飞一眼的冲他说了句滚。苍玺的眼神、语气不怒自威,何逸飞不敢再找他的茬。这地界儿是他父亲的地盘不假,但眼前的这人再怎么不济也是从金陵城里来的王爷,硬碰硬还是碰不起的!
“你给我等着!”,说完,何逸飞带着一众人很快就不见了踪影,苍玺一行人进了苏府,围观的百姓也都三三两两的各自忙碌去了。
进了苏府,苍玺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傅瓷的脚伤仍在,遂而开口说道:“我抱你进去。”
不等傅瓷反应过来,苍玺就已经将她横抱在怀。若这是在玺王府便罢了,如今在苏府苍玺还如此,岂不让人看了笑话?
想到这儿,傅瓷说道:“王爷快将我放下,莫让人笑话了去。”
苍玺扬了扬嘴角,“本王抱本王的妻,旁人有何好笑话的?”说罢,苍玺眉头增添了几分愠色,“倒是你,怎么被人调戏了还不知躲?”
不知躲?何逸飞也得给她躲开的机会啊!苏满霜、红玉、香罗、苍洱跟在这两人身后听着这位玺王爷的温言细语。
红玉一行人早已经习惯了苍玺这副人前人后都宠妻的样子。倒是苏满霜,从未见过苍玺对谁笑的这么暖。
几日相处下来,苏满霜觉得苍玺就是一座冰山。原不知他还会笑的如此暖人心田。看到苍玺那张棱角分明的侧脸,苏满霜也跟着上扬了扬嘴角。
“方才那人是谁?”傅瓷问道。
“何巡抚的公子”,苍玺收了笑容,面无表情的回答。
苍洱曾与傅瓷说过,北番是那位姓何的巡抚在管理,这各处的地方官也都是他的门生。想来,此人在北番地界上时无人敢惹的。
方才,苍玺将他爱子的手腕拧断,想来这人不会善罢甘休吧?
想到这儿,傅瓷问道:“你伤了他的爱子,他……”
不等傅瓷说完,苍玺就截住她的话,“你怎么不说他还妄图调戏本王的爱妃?”
两人正说着,苏佑出屋门过来迎接苍玺与傅瓷。
看见苍玺将傅瓷抱在怀里,苏佑赶紧问道:“摄政王妃这是怎么了?”
“王妃脚伤有伤”,苍玺简洁明了的说道。
苏佑应了一声,赶紧请苍玺一行人进屋。进了屋子,苏满霜立刻带着自己的丫鬟前去烹茶、准备糕点。
苍玺将傅瓷稳当当的放在了椅子上后,自己也坐了下来。
苏佑起身朝着苍玺行了一礼,说道:“今日之事,多谢王爷。”
“前辈客气了,只是,本王有一事不明,不知前辈可否为苍玺解惑?”苍玺问道。
苏佑叹了口气,“王爷请讲。”
“何逸飞不过是何初的儿子,为何敢欺负到前辈头上来,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要迎娶二小姐做他的十九房夫人?”
“唉……”,苏佑再次叹了口气,“单凭这一点还不够吗?”
他这一语,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