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就你最矫情,连正牌少爷的位置也拱手让人,自讨苦吃。”谢欢不屑地说道。
“靠,我大哥是一般私生子吗?你也不看看他妈是谁,罗琴音,商业女皇,她跟我爸谈恋爱的时候我妈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万辉一屁股坐到谢欢身边,颓废地说道。
“我姨当时在哪儿我们管不着,我只知道什么叫婚生子,什么叫私生子。”谢欢冷笑。
“好了,哥,我投降。”万辉举手,浮夸的叫道:“我投降还不行吗?”
“呸,算了,烂泥扶不上墙。”谢欢把手枕在头下,躺好,没再说话。
谢欢不搭理万辉,徒留他一人在令人窒息的寂静里抓耳挠腮。
“哥,亲哥喂。”万辉碘着脸讨好。
“别,你亲哥正在万家大宅等着你呢。”谢欢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
“哥,欢哥,我最亲爱的表哥。”万辉毫无节操地撒着娇。
“行了行了,肉麻兮兮的,看了就恶心。”谢欢搓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满脸嫌弃,顿了一下,说道:“封阳看样子没打算留在宣北基地。”
“哟,还有跟我志同道合的人嘛。”万辉轻笑。
“呵呵,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放弃万家是因为你无能,人家不要封家是因为不屑,有本质区别。”谢欢冷笑。
“你的意思是?”万辉毫不在意他的冷言冷语,双眼发亮,一脸兴致盎然。
“也许,这是一个让你彻底脱离宣北基地的好机会。”谢欢看着一脸傻样的万辉,叹了口气,“你真的想好了?”
“呵,这里没有我妈,没有我的家,没有能惦念的人,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万辉苦笑,满脸落寞。
“你哥我不是人啊?表哥也是哥。”谢欢粗鲁的摸摸他的头。
“嘿,哥你是我在这世界上最亲的人了。”万辉擦擦泛红的眼角,夸张地抱住他摇晃几下。
“走了也好,免得受波及。”谢欢轻声说道,罗随英那家伙一看就是一个野心勃勃的疯子,万宝山把他带回家,无异于引狼入室。
“哥你说什么?”万辉没听清,抬头问道。
“没什么。”谢欢笑笑,没再说话,太复杂的东西笨蛋是不会懂的。
隔天,纪容止脖子上暧昧的痕迹大大咧咧的暴露在外,特别引人注目。
“嘘”阮祥吹了声口哨,摇头晃脑,“春天果然来了!”
“唉,气死可怜的单身狗。”孙好运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
“容哥被吃了?”范理捂住头,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惹得一旁的安室翻了好几个白眼。
“喂”奉一行凑到封阳耳边,警告道:“我不会那么容易放弃的,你最好不要给我乘虚而入的机会。”
“哼,你大可不必想那么多。”封阳轻笑,一脸不屑。
两人充满敌意地对视,空气中具现化出噼里啪啦的火花,火-药味十足。
“咳”阮祥强势插入,打断他们毫无意义的敌视,“封哥,今天是不是会有人过来?”
“嗯,一个小贩,交给你了。”封阳说完,牵起纪容止的手,朝外走,“我们有别的事。”
“靠,不会是去约会吧?”阮祥摸摸下巴,摇摇头,“怎么会呢,封哥和容哥这么急,肯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需要处理。”
搞不清状况的人不止阮祥一个。
“去哪儿?”纪容止看着熟悉的小道,疑惑,这不是昨天走过的路吗?
“庆丰行。”
“交货的日子不是一星期以后吗?”纪容止更加不解了。
“咳”封阳不好意思地咳嗽一声,支支吾吾,“有别的东西要买。”
“哦”这有什么好遮掩的?纪容止瞪了扭扭捏捏的封阳一眼。
不知是谢欢事先打过招呼,还是因为纪容止二人气质格外出众,到了庆丰行的秘密通道口,没有出示门牌的他们居然一路畅通无阻,被直接带到谢欢面前。
“两位需要点什么?”谢欢睡眼惺忪,呵欠连连。
“你要买什么?”纪容止推推封阳,问道。
“咳”封阳不自在的看看一脸正派的纪容止,小声说道:“钙片。”
“哟,钙片啊,是我想的那个gay。。。钙片吗?”谢欢一脸玩味,视线在他们身上扫了扫,戏谑地问道:“你要哪个牌子的?”
“一瓶酒。”封阳冷哼,顾左右而言他。
“两瓶。”哟,还害起臊来了,谢欢秒懂,笑眯眯地伸出手。
嘁,倒是个趁火打劫的能手,封阳冷笑,作势要走,“爱要不要。”
“别别别呀,一言不合就翻脸,封少这脾气也太急躁了,纪先生怎么受得了呢?”谢欢摆摆手,一副讨饶的模样。
“你认识我们?”纪容止戒备地将手按在腰间,一摸才发现,剑还在空间里。
“哎呦,一不小心说漏嘴了,该打该打,呵呵。”谢欢怪叫一声,轻轻拍拍自己的嘴。
“谢欢,谢家老三,万夫人娘家外甥。”封阳轻笑,慢慢说道。
“哟,封少居然认识我这样的小人物,真是在下的荣幸啊。”谢欢取了三个杯子,轻轻放在桌子上,随后又从抽屉底下摸出一瓶酒,“相逢即是缘,不介意一起喝一杯吧。”
“当然。”封阳拍拍身体紧绷的纪容止,拉他坐下。
“来,这酒虽然不如封少您的好,却也不算差,用来招待贵客也不寒碜。”谢欢端了一杯酒,递给封阳。
“谢三少客气了。”封阳轻笑,“有话直说,大家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