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懵。视线扫过林浩时,惊疑不定,“你,你怎么长得跟我二叔小时候一模一样?你叫什么名字?”
林浩害羞的缩回孙好运身后,露了半个头,“姐姐好,我叫林浩。”
“你爸爸呢?”秦雯从背包摸出一颗硬糖,蹲在他面前。
“我没有爸爸。”林浩难过的低下头。
“嗯,对不起,别伤心。”秦雯摸摸他的头,把糖递给他,“给,很甜的。”
这个姐姐神情好温柔,内心也好宁静,林浩含羞的笑笑,伸手接过。“谢谢姐姐。”
“哇,好萌。”也许是因为这个小孩长得像二叔的缘故,秦雯对他很有好感,觉得很亲切。
林采薇认真打量秦雯几眼,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很单纯的孩子,只是这张脸,为什么那么眼熟呢?
因为罗随英的关系,封阳他们走后门顺利进入希望基地,并且被安排住进了最高级的客房。
“腐败啊腐败,有人的地方就有腐败。”阮祥打量完奢华客房,懒洋洋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
范琳走过来,扫视一圈,问道:“其他人呢?”
“封哥在会发小,容哥跟奉一行对练,胖哥带着林姐、范理他们上集市去了。”
“什么?封哥跟反。。。呸,不对,跟罗随英在一起?”范琳惊呼。
“你果然有什么事瞒着大家?”阮祥嘻嘻笑道。
“你,你别问了,不是你该知道的事。”范琳叹了口气,沉声说。
“呵呵,小丫头不要愁眉苦脸的,你不说我就不问了,谁没几个秘密呢?”阮祥揉揉她的脑袋,吊儿郎当的笑。
“阮祥,”范琳心里划过一道暖流,眼眶一热,“谢谢你。”
“这么没诚意的道谢我可不要,”阮祥凑近,点点自己的脸,“来,啵一个。”
“去死!”范琳破涕为笑,一掌拍开他。
“哎呦,女侠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阮祥夸张倒在沙发上,捂住胸口大叫。
“呵呵”
笑起来就好,小丫头笑起来最好看了。
顶楼,面对面坐着的两个人互相沉默着,气氛很压抑。
“我只想问一句,为什么要杀我?”封阳酝酿了半天,平静的问道。
“如果我说我没想杀你,你信吗?”罗随英苦笑。
“你给我传递假消息,把我引进陷阱。”封阳嗤笑,“换做是你,你信吗?”
“是沈明雪那个女人,是她把丧尸引过去的。”罗随英咬牙切齿地说。
“呵呵”
“杀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那你跟沈明雪联手,图什么?”封阳轻描淡写地问。
“哈哈哈,图什么?你问我图什么?”罗随英哈哈大笑,直笑到两眼泛红,剧烈咳嗽起来。
疯了吗这家伙?封阳不明白他这种古怪的反应是为了什么,自己的问题有这么可笑吗?
罗随英看着他困惑而不耐烦的脸,心里的伤口撕裂开来,这家伙什么也不知道才能这么若无其事,凭什么?“因为我他妈的爱你,想占有你!”
“靠”封阳怔住,嗤笑,“你他妈为了洗白,真够拼的。”
“每年愚人节,我都小心翼翼地开着同一个玩笑,你哪次不是一笑而过?”罗随英破罐子破摔,把话说开。
“谁他妈会选在愚人节告白?你把自己的心意当玩笑,还期盼别人当真?”封阳冷笑。
“我不敢,我怕最后连兄弟都没得做。那些浅薄无知的花痴女人都敢跟你告白,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美的丑的。。。只要她他妈的是个女的,就有权利跟你告白。像杨琦那种货色的女人也能以你女朋友的身份自居,我呢?再亲密也只能当你的好兄弟,我他妈不想只当好兄弟。除了因为我不是个女的,我输在哪儿?”罗随英惨笑,抹了抹湿润的眼眶,“你不是纯直男吗?你不是只喜欢女的吗?纪容止是怎么回事?明明他也是个男的。”
“我喜欢他,我这辈子,不,两辈子头一次想得到一个人。”封阳望着刺眼的日光,缓缓说道。
来之前他琢磨过几十种罗随英背叛他的理由,独独没有想过最荒谬的这一种。
“呵呵”罗随英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发出沉闷而压抑的笑,那笑声透着苦涩和绝望。“你知道每晚梦到那些事情我有多痛苦吗?你死了,我他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为什么我不可以?我小心翼翼陪在你身边十几年,又算什么?”
这是一个无解的死结,封阳不愿多说,也无从说起,起身,“就这样吧。”
“我们十几年的交情,那件事也是一个误会,还能当朋友吗?”罗随英看他要走,慌忙起身,说道:“我害怕得不到你,更怕失去你,伤害你一次就够了,不要这么防备我。我保证,再不算计你。”
“嘁,你以为如果没有容止,我会安安静静地坐在这里听你解释?”封阳轻笑,回头。
“什么意思?”罗随英不解。
“字面上的意思。”
封阳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再一次失去你了吗,封阳?罗随英如烂泥一般软倒在地,眼泪不受控制,再次喷涌而出,真他妈的生不如死。
走在路上的封阳同样心绪不宁,如果没有纪容止,他只是一头嘶鸣的野兽,挣脱掉缰绳,用最惨烈的方式报复。
他不会理智的跟前世害死他的人坐在一张桌子上聊天,追究事情的真相;也不会跟其他人产生羁绊;建立感情。是纪容止让他学会信任,给了他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