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就行。”
时妗一愣。
吴佳静脸色一白。
何鸢淡然:“不去。”
时迁:“为什么啊?”
他还挺委屈。
何鸢:“我不困。”
时迁嘟囔:“你平时这个时候不都是要午睡的吗?”
何鸢没说话。
时迁蹭过去:“你放过鞭炮没有,我带你去放?”
何鸢瞥了他一眼,显然是觉得时迁幼稚。
时迁房间里藏了不少鞭炮,等晚上入夜的时候,到小区集中放烟花的地方放掉。
他从小就对这个游戏特别执念,小时候是他们国院儿的山大王,屁股后面跟着一群小妖怪,围在一起看他放鞭炮。
现在长大了,失去了自己的猴子猴孙,但是捡了个更厉害的宝贝回来。
时迁现在就围着自己捡回来的宝贝瞎转:“去嘛去嘛,求求你了!”
要不是碍于外人在,时迁早就从沙发上滚到沙发下,满地打滚,无所不用其极。
可惜下现在吴家兄妹在这里,他便不好意思这么乱滚。
但一说话,那绵长的,宛如山路十八弯的软绵绵调调,吓得吴佳国的手一抖。
二人仿佛看见了什么终极,生怕时迁之后就把他们杀人灭口了。
时妗想来也没料到时迁还有这么腻歪的一面。
她这处看过去,时迁就像一只没断奶的小狗,可怜兮兮的。
何鸢不答应他,他就坐在小凳子上,仿佛有一条尾巴,在背后胡乱的晃荡。
何鸢被他烦的不清,她侧过头,时迁也跟着她的目光换了个位置,眼睛眨巴眨巴,无辜的看着她。
她:……
时迁:“去嘛。”
她换了个姿势,转了个头:……
时迁——跟着调转位置:你不去我哭给你看哦。
何鸢:……这小孩儿怎么这么烦人!
她难得的发呆时间被打断,只好直起身体坐起来,道:“去哪儿。”
时迁大喜,美滋滋的:“中央公园。”
一旁围观了所有姿势的三人:……见鬼了。
吴家三口一直待到了晚上,田心又留他们吃了晚饭。
天色已经大暗,外面不开灯,院子里就黑漆漆的。
小区里有不少官家的孩子,对放炮这事儿热情也很高,拿着几盒烟花棒就往中心花园跑。
时迁从楼上把自己年前买在家里的烟花棒拿出来,拽着何鸢就往中央公园跑。
时妗刚想开口,叫时迁带着吴家的两兄妹一块儿去,结果话都没说,他人已经没了。
后来时妗转念一想,这些小孩儿玩的东西,也只有时迁才喜欢。
哪知道一回头,吴家的妹妹就开口:“时妗姐,还有没有烟花啊,我也想去玩玩儿。”
时妗:……她刚才说什么来着?
何鸢被他拉倒中央公园,果然,这里只有一群六七岁的孩童。
唯二的两个成年人,是个是时迁,一个就是何鸢。
时迁倒不觉得丢人,拆了烟花棒,分了何鸢一支:“知道怎么玩儿吗?”
何鸢:“点燃。”
时迁满意的点点头:“孺子可教也。”
他不抽烟,打火机是临时起意买的,点燃烟花棒之后,时迁自得其乐的玩了会儿,转头一看何鸢——
何鸢面瘫着脸,站在原地,手上拿着烟花棒,像个石像。
时迁:“不好玩儿吗?”
何鸢:“你觉得呢?”
时迁摸了摸鼻子,看了眼何鸢的脸色,确实有些不好玩儿的感觉。
大概是被何鸢影响了,时迁一看自己手里的烟花棒,顿时也觉得不好玩儿起来。
他一人,丧气道:“不玩儿了,没意思!”
何鸢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刚才还兴致冲冲的,这会儿又垂头丧气。
她心道:难道是因为我?
何鸢不动声色的点燃下一支烟花棒。
“时迁。”她开口:“你想不想看点好玩的。”
时迁坐在凳子上,撑着下巴:“你有什么好玩儿的?”
何鸢没说话,一挥手,她手上的烟花棒光芒瞬间化作一条金色的蛟龙。
那龙栩栩如生,宛如活物,在何鸢身上打转片刻,随即朝着中央公园冲去。
公园的一群小孩儿看的目瞪口呆。
时迁:“……你还会魔术?”
后来一想,何鸢身上的本事神秘莫测,再一看这条金龙,他怎么也不能相信这是魔术。
眼前这一幕十分震撼,那金龙绕了一圈,栖息在何鸢的肩上。
时迁:“阿鸢,你到底是什么人?”
何鸢挥手,那龙消失在空气中。
她往空气里虚虚的一抓,摊开手,手上便出现了一龙纹玉佩。
何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