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查,他就是他父母亲生的,和罗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罗震那边,你怎么说?”
“我有办法。”
谭屹胸有成竹,无意中看到邢栎阳手腕上的红绳,眼睛一斜,“那是什么?转运红绳?”
邢栎阳听她问起,低头看一眼,“眉豆让我戴的金刚结红绳,说能保佑平安,除了洗澡不许我摘,小女孩都信这些。”
就连看到红绳,语气都是满满的宠溺,谭屹只笑笑,有点苦涩,在他心中,不管顾忆湄活到多大,都是小女孩。
“晚上去喝一杯?”谭屹主动提出邀请。对她的提议,邢栎阳正中下怀,当即答应。
晚上,没有跟邢栎阳约会,顾忆湄下班回家后自己做饭吃,简单的饭菜端上桌后,接到顾太太打来的电话。
“眉豆,听说你有男朋友了,是不是那个律师?”顾太太开门见山地问。
顾忆湄想,她总算想起来问这件事了,前阵子一阵糊涂一阵好,告诉她,她也记不住。
“对,就是他。”顾忆湄打开电视,边看边吃饭。
“冬平说他背景挺复杂的,你跟他相处不会有问题?”顾太太经历家中巨变,最怕的就是家宅不安,一听侄子说女儿交了个危险的男朋友,当即打电话来问。
“还好吧,他是律师嘛,经常会跟犯罪分子打交道,有些传言都是不知道的人乱传的,他没什么。”顾忆湄在母亲面前替邢栎阳掩饰。
“那就好,眉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遇到什么事情别自己扛着,去找你大舅舅和冬平。”顾太太不放心地叮嘱女儿。不管怎样,傅家在鹭岛也算是有头有脸,女儿遇到困难,找他们不会有错。
看到电视新闻里提到江雨案,顾忆湄赶紧结束和顾太太的通话,把电视声音放大。
画面中,有记者采访鹭岛中院法官,询问江雨案开庭的时间,又有记者采访被害人代表律师,几乎所有和案件有关人员都出境了,唯独不见邢栎阳。
“出任本案被告之一江某某代表律师的邢栎阳律师始终拒绝接受媒体采访,本台记者多方联系,不是被事务所相关人员告知他不在本地,就是接不通电话,外界猜测……”
新闻持续了快五分钟,足见媒体和各界对这个案件的关注度,顾忆湄忧心忡忡,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打电话给邢栎阳,怎么打也打不通,打到事务所和家里,也没有人接听,顾忆湄心急如焚,只得打给苏芷汐。
“邢律师一下班就走了,你别急,眉豆,也许他有事情要处理才会关机,有时候律师去见重要证人也会关机的。”苏芷汐安慰顾忆湄。
“那好吧,谢谢你。”顾忆湄从她这里问不出什么,只得作罢。
过了半小时,顾忆湄再次拨打电话,哪知道还是关机提示,这让她更着急了,穿好外套出门。想了很多他能去的地方,她决定去他带她去过的那家酒吧找找看。
酒吧里,邢栎阳正和谭屹坐在吧台边喝酒,调酒师向他使了个颜色,他转头去看,却见顾忆湄向他们走过来,脸色不善。
转椅一转,他有点惊讶、又有点兴奋地看着她,她这是吃醋了么,为什么连生气的表情都这么可爱?
顾忆湄走近他,满心愤怒和委屈,可是一看到他向自己张开双臂,想说的话全忘了,扑进他怀里。
“你怎么不接电话?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顾忆湄捶打他,倾诉委屈。
他不接电话,她会往最坏的地方想,担心他是不是遭受袭击,或者出了车祸,各种杞人忧天,就快急疯了,唯一没想到的是,他跟别的女人在外面喝酒。
“我这不是好好的,偶尔也想溜个号出来玩玩。”邢栎阳抱住她,笑着吻在她脸上,很享受她的醋意。
顾忆湄恨得咬牙切齿,别过脸不跟他亲近,邢栎阳却只当她是撒娇,低声认错。
“我又没说不许你到酒吧来,你为什么关机啊?还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怕我知道呀。”顾忆湄越想越气,酒吧里的女人个个活色生香,难保他不受诱惑。
“看手机快没电,我就给关了,你别气,今天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不这样了。”邢栎阳对顾忆湄向来有耐心,一直哄着她。
调酒师看着他俩,一边擦酒杯一边笑,向谭屹耸耸肩。谭屹淡淡一笑,姿态潇洒地吸一口烟,似乎对这个场面很感兴趣。
第一次看到这两人相处的场景,没想到一向对女人冷若冰霜的邢栎阳宠起人来是这个样子,在顾忆湄面前,他就像融化掉的冰山,软语温言、真情流露。
当初顾忆湄冒着大雨追着他的车哀求他,依然被他冷脸拒绝的时候,只怕他俩谁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天。
“我们走吧。”顾忆湄可不想继续待在这里,感觉每个女人都在虎视眈眈看着邢栎阳,尤其是那个冷艳的美女律师。邢栎阳结了账,跟着她走。
两人搂着走到门口,刚拉开门,看到对面有几个人过来,顾忆湄还没来得及走出去,邢栎阳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