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吸了一口气,似乎还是很痛的样子,但是嘴上却说:「彩依啊,我没事
儿的。时间不早了,你快点儿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妈妈满脸关心的对爷爷说:「没有问题,明天不用我上镜,我可以和台裡说
一下,就说你病了,请一天的假。」
说完以后,妈妈却突然的沉默下来,她看着凌乱的床单和上面大片大片的水
渍,低头不语。退去的高潮似乎带来了正常的理智,她意识到自己和公公作了万
万不该做的事情,虽然没有真正xìng_jiāo插入,但是这一切又怎样和我爸爸解释呢?
爷爷看出了妈妈的心事,伸手去拉妈妈,但是妈妈却不再顺从,仍然坐在那
裡,似乎快要哭了出来。爷爷只好一边抚摸着她光滑的嵴背,一边宽慰她:「彩
依,真的没什麽的,你是个孝顺的媳妇,你这样也是为了照顾我啊!我不会告诉
家荣的;即便是告诉他,他也会理解的。」
爷爷最后的一句话显然说中了妈妈的心事,妈妈连忙说:「爸,你可千万别
告诉别人啊!如果别人知道了,我可怎麽活啊?」
爷爷见妈妈开口了,就顺势拉了拉她,把她拉在身边,慈爱的说:「彩依,
真的没什麽的,你婆婆当年也和我爹他……」
妈妈吃了一惊,不敢相信的看着爷爷,对他说:「爸……你骗人的吧?」
「我不骗人啊!是真的。六九年那场短暂的战争打完后……」爷爷正要说,
但是却被妈妈打断了。
「咦,我听家荣说你打过越南人,难道不是七九年那次?」妈妈问道。
「不是的,要不然怎麽说那场战争打得窝火呢!六九年在广西也打过一次越
南人,当时越南还在和美帝打越南战争,但是美帝已经不行了,一边搞和谈,一
边搞战争越南化,准备抽身。
可是那年三月的时候,咱们和苏联人因为珍宝岛事件发生摩擦,几乎是完全
翻脸了。这一年九月,越南的胡志明也死了,本来胡志明在的时候,他还想在中
苏间居中调停,可他一死,越南人为了讨好苏联,也在边界製造冲突,不断地打
伤我们的边民、袭击我们的哨所。我们当时虽然驻守在边界,但是没有想到越南
人会突然来一手狠的,对我们搞大规模突然袭击。
那时候苏联在北方边境陈兵百万,中央根本顾不过来南方的越南啊,只好让
我们尽量克制,尽量避免冲突升级。那狗日的越南人,你越是忍,他越嚣张,所
以还是打起来了,但是为了稳定人心,所以报纸上什麽都没说,可是在前线上,
我们可是真刀真枪,连命几乎都搭进去了。
不过这一仗打得不长,因为中国和苏联毕竟没有打起来,越南人也不敢太过
嚣张。我们虽然被困在了猫耳洞裡,但是最后还是活了过来。再后来,我还在军
队裡,你婆婆就去了地方医院,也就是咱们这儿的第一医院。不久我们正式结婚
了,然后家荣出生了。」
(干,我老爸到底是不是我爷爷的种啊?)
「唉!那时我还在军队裡,家荣出生的时候我都没赶上啊!到了春节,我终
于有了休假,赶紧回家,顺路把家荣的爷爷也从乡下老家接到家裡去了,打算一
家人热热闹闹的过个年。
但是老爷子岁数大了,一路上受了风寒,到家就病了。虽然你婆婆在医院工
作,但是当时正好赶上文革,有经验的老医生们都被批斗抓进了牛棚,医院裡都
是一群没什麽经验的年轻人,没有办法,只好把老爷子接回家。
但是老爷子已经病得吃不下东西了,后来託人买了点奶粉,老爷子还能吃,
就靠那个维持着生命。可是,那一小袋奶粉很快就喝完了,而当时又物资匮乏,
到处都买不到奶粉,快把我和你婆婆急死了。
我们正在家裡一筹莫展的时候,你婆婆突然说:要不就让爹吃我的奶吧!
我奶水足,每天rǔ_fáng都涨得难受,荣儿吃不完的,我都挤掉了,害怕积奶,现在
就给爹吃吧!其实我也早有这个打算,但是怕你婆婆不答应,现在既然她自己
提出来,我们就马上想试一试,老爷子已经一天多没吃东西了。
你婆婆解开胸衣,露出她那对傲人的rǔ_fáng,由于奶水泛滥,显得更加丰硕。
她拿了个碗,把碗端在左手凑向一隻rǔ_fáng,右手挤了起来。
你婆婆小手握住rǔ_fáng的下缘,慢慢向rǔ_tóu方向蠕动,逐渐加力,乳白色的奶
水慢慢流了出来,落入碗裡。但是她刚生了孩子,rǔ_fáng实在太丰满了,一隻手只
能抓住一部份,有点发不上力,害得她挤了很久也没有挤出多少。后来只好我帮
她,挤了小半碗热气腾腾的乳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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