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羞涩染得像红苹果一样,没有办法,她只好故作镇定地去拿起了夜壶,帮爷爷
除去了裤子,但是,看到的,却是比上次更加粗壮的充血jī_bā,鸡蛋大小的紫黑
色guī_tóu上还挂着丝丝的黏液。
「爸,这怎麽啊,你配合一下嘛!」妈妈像个害羞的小黄鹂,低头轻声,但
是又有些嗔怪的说。(干,老妈,不是我说你,你这样让爷爷怎麽办?都是男人
啊!)
「彩依啊,我也没有办法呀!你婆婆过世了那麽久,我好久没有碰过女人,
你这麽年轻漂亮、光彩照人,走到我身边,我就自然会有反应,更别说……」爷
爷说着又看了妈妈的白腿一眼。
这两句称讚的话,似乎让妈妈很高兴,暂时缓解了气氛的尴尬。妈妈扭头看
着爷爷怒起的yīn_jīng,似乎在自言自语:「这怎麽办啊?憋到天亮会憋坏的。」
「彩依啊,我倒有个办法,不知道当说不当说。」爷爷说。
「什麽办法?快说啊!爸。」
「你帮爸把那泡精给弄出来,爸就不就软了麽?」爷爷有些为难的说。
「怎麽弄?」妈妈居然还傻傻的问。
「这……」爷爷更加难为情了。
「哦……可是……」妈妈似乎明白了过来,脸红得像发烧。
「其实也没什麽的,当年我在广西打越南人,和伤员一起被困在猫耳洞裡,
伤员运不下去,因为受伤无法正常排尿,猫耳洞裡一个年轻的小护士没有办法只
好用嘴巴帮他把尿吸出来,防止尿毒感染。我亲眼看过,每次也是先吸精,再吸
尿。唉!」爷爷以前曾经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后来退伍转到郊区一个工厂当
厂长,直到退休,所以现在才有这麽大的房子。
爷爷的革命故事彷彿感染了妈妈,她想了一想,似乎下定了决心,背对着爷
爷,坐在了床边,一隻手伸到身后,抓住了爷爷的大jī_bā上下套动起来。她娇羞
得双眼紧闭,脸上红得发烧。
虽然妈妈没有投入半点感情,只是机械地用手套动着爷爷的yīn_jīng,可是爷爷
仍然爽得不断小声哼哼,不到五分钟,他就说:「不行,要射了……」
妈妈连忙转身,把爷爷的yīn_jīng对准夜壶口,继续套弄,爷爷突然全身绷紧,
然后一抖,似乎是射了。
妈妈问:「好了麽?」爷爷点点头,妈妈把夜壶移开,拿纸巾帮爷爷把guī_tóu
上残留的jīng_yè清理乾淨,但是在这一瞬间,爷爷突然又抽搐了一下,再次射出一
股浓稠的jīng_yè来,正好射在了妈妈睡衣领口白嫩的肌肤上,并且向下流入了妈妈
的睡衣裡。
妈妈连忙解开衣扣,用纸巾擦拭,而这时,她的一对高耸的乳峰正好被爷爷
尽收眼底。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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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大大们的支持,小弟也从写作的回忆中得到了不少的快感。有些大大嫌
故事进展得太慢,主要是因为小弟力图按照记忆来写文,而不是纯粹的编造,希
望给大大们更多的真实感和代入感。事实上,即便是妈妈再饥渴,也不可能一上
来就被爷爷推倒啊!毕竟有人伦的顾虑啊!
另外,收到了一些大大的来信,我会找机会回的,因为在家裡面不敢大胆的
上四合院,害怕被女友发现(我贴了她三点毕露的片片,会被她打的),所以
只能趁她不在的时候发文。
没有想到诸位大大那麽喜欢小弟的妈妈,再附上两张在fly
玩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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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家族的传统
妈妈着急擦拭身上的jīng_yè,心急之下,居然当着爷爷的面敞开了衣衫,一对
蜜桃般的rǔ_fáng顿时裸露出来,它们随着妈妈的擦拭,调皮地上下颤动,荡起阵阵
的白波。
爷爷的眼睛自然不会放弃这眼前的美景,但是嘴上却说:「彩依啊,实在对
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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