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我记得你个大头鬼!我不挂你是什麽妖魔鬼怪,你最好都离我远一点,否则我朋友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你……小心我让那个棺材脸把你收到他的怪葫芦里去!”
“呵呵~好啊,那我就等着那一天”岁前谣摸了摸下巴,饶有趣味的眯着眼睛看她,
“啧啧,不过我现在似乎却也明白为什麽他会对你有些感兴趣,你这傻头傻脑的样子有时候也蛮可爱的,呵呵呵~~”
他含笑着说完,身影一闪,消失在了雪色如银的树荫之下。
糖莲子愣愣的看着眨眼间便空无一人的花池,想着他临走前的那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心中不由得一阵怪异的烦乱,他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麽意思?他到底是什麽人,他口中的那个‘他’又是谁?是莫销魂麽?莫销魂……对她感兴趣?!
无数个念头随着男人的离开在她脑海中不停纠缠闪烁,如蛛网一般错综复杂的在她脑海中七缠八绕,就在她被缠的晕头装箱的时候,便听到那萧索清寒的声音飘了过来,带着淡淡的疑惑,
“你又呆站在那做什麽?”不知何时,筮坞戍清诡的身影已然出现在了她的身後
“啊?呃……没、没什麽……”糖莲子微微犹豫了一下,便决定将先前之事隐瞒了下来,她有些夸张的朝他身後那处恢弘的大殿望了一望,展颜一笑,
“你和掌门谈完了?掌门怎麽说,咱们带回来的睚眦剑有用麽?!”
筮坞戍淡淡点了点头,”嗯,我和掌门已经将那把剑插入了昆仑山地脉之中,有了千年剑气和昆仑地脉中仙气的保护,相信毒气不会再侵扰进来”
“太好了!好在没白费功夫!”糖莲子笑逐颜开的拍了拍手,眸子又转了一转,
“……可是,你把那把剑插到地脉之中让它守护昆仑山,我们又怎麽带着它去寻找其他几样东西?”
“我和掌门已经商议过了,昆仑派蔓延的毒雾皆是由那只妖虎所起,我们只要杀了那只妖虎,昆仑山便可以恢复太平,我们也可以带着那把剑离开”
“嗯嗯,那咱们现在就去找那只妖虎!”
糖莲子频频点着头听完,便心急的拉着他的衣袖要走,也不知道为什麽,她突然很想离开昆仑山,去一个再也没有一个叫‘莫销魂’的人来找她麻烦的地方。
“不急,我觉得此事多有蹊跷,还需从长计议”筮坞戍不着痕迹的继续挥开她的小手,疏冷清诡的眸子有些奇怪的淡淡骚了她一眼,
“你没事吧?”
“我……我能有什麽事呢?嘻嘻~”她心里一虚,笑的更加花枝招展,
但是,显然筮坞戍便不吃这一套,继续发问,
“你今天似有些心绪不宁,似有什麽心事?”
“呃……没有啦,没有……嗯,人家等你等的肚子都饿了,走啦走啦……陪我去膳房找些东西吃去!”
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糖莲子嘻嘻一笑,一边挎着小脸嚷着肚子饿,一边抬起手又拉又拽的硬是将他往膳房的地方拖了过去……………………
深夜,昆仑派一处幽静偏僻的亭子内,一男一女争执的声音如幽笛般在月色下回荡起来,
“赤师兄,你知不知道风梧师兄现在在哪里?我求求你告诉我……告诉我他现在怎麽样了?他现在到底在哪里?”
“你为何这麽关心他的生死,你对他就这麽一往情深麽,明知道他是虎妖,是昆仑派的妖物!咱们昆仑派中国的弟子一个个身中剧毒都是拜他所赐,你却还这麽关心他,还这麽忘不掉他?!!……你的良心何在?你难道不愧对昆仑派的同门师兄弟麽?”
“我……我……”
“我就是不明白,那个孽畜哪里比我好,让你这麽心心念念的想着他,念着他?他到底哪里好?哪里比的过我?!”
“放开我!赤师兄……你……你别这样,放开我……嗯!”
“我不放,我今天就要知道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不说出来我便不放你走!”
赤疏筵因为嫉妒而发狂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如雪的肌肤上,那滚烫的温度烫的她浑身发抖,眼泪惊慌失措的掉落下来,
“不要,……嗯……赤师兄……放开我,求求你不要……放开我!”
恰时,一阵干哑而怪异的沙哑笑声,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伴着阵阵阴冷夜风,腰上跨着一个人形酒壶的黑色身影出现在了夜风之中,
男人身上的黑衣,黑的令人森凉,似是带着什麽东西腐烂的气息,那黑,是已与黑夜、绝望,以及死亡紧密相连的黑色,你在他身边,感受不到一丝一毫活着的气息,仿佛站在面前的不过是一个干枯的躯壳。
男人虽然什麽话也不说,却是动也不动的站在赤疏筵对面,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充满死亡气息的杀意,让人不由冷的生寒。那人虽然什麽都不说,但是意思已然明了,更何况是赤疏筵那般聪明之人,那般爱护自己名誉之人。
赤疏筵那如狼般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