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教徒答道:“共有十二人,由小的负现管理!”
白玉卿道:“哦!我记起来啦!你是此宫的李总管,你可传令众人,今晚都守在房内,不准出来!”
“是!”李总管应着,不敢多问,旋即离去。
白玉卿忖道:“他见到我时,一眼就认出了我是谁,可见我的女扮男装根本瞒不过教教徒的眼睛!”
当下把长剑挪到背上,迅即查看全宫,这一处行宫其实只是普通房屋,并非真的宫殿。
她前前后后看过,果然没有别的人在。
又到前面查看。
见无可疑之处,便一径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三更时分。
洪全宝从山脚下悄悄地潜进了地宫,并很快地寻暗记摸到了白玉卿的房间附近。
远远就见她房中灯火明帝,心中大是惊讶,是以行动格外小心。
待潜行迫近,从后窗缝隙间窥望进去,但见房中虽灯火通明,却无人迹,不由内心暗凛。
再定神看时,才发现白玉卿正和衣躺在床上,手足四张,似是已经睡熟。
只见她长长的秀发遮住了半边娇面,胸口衣襟微敞,露出了晰白的皮肤,并隐隐可见一半sū_xiōng。
下面裙脚披散,寻白浑圆的两条大腿展露无遗。
sū_xiōngyù_tuǐ,好一幅活色生香的睡美人图!
洪全宝儿曾见过这等阵仗,不禁红光罩面,怔在那。
好一会儿,方算回过神,怕房中另有古怪,又耐心地细细窥查一番。
这才伸手轻轻拉开门窗,一跃入,来到床边,白玉卿的胸脯和yù_tuǐ看得愈发清楚。
那丰腴匀称富有弹性的躯体,散发着强烈的少女特有的青春体香。
洪全宝面对如此充满诱惑力的景象,不由得再次血液奔流加速!
他努力克制住升腾的热欲,伸手推推她的胳膊,低声道:“白姑娘……白姑娘!”
白玉卿身子略一转动,胸前的衣襟敞得更开。
洪全宝因是身于微微前俯,是以完完全全地窥见了她那对高高危耸的又圆又丰满的大rǔ_fáng。
“哇!简直是一个超级‘波霸’!”
即令洪全宝是个十足的正人君子,此时也不得不为她小巧玲珑的身体却长了这样硕大的一对rǔ_fáng感到吃惊,暗自发也感叹。
洪全宝见她依旧酣睡,无可奈何的皱起眉头,再次伸手推了推她。
白玉卿应手坐起来,差点碰上他的鼻子,洪全宝愣然道:“原来你没有睡着?”
白玉卿仍然没有拉紧衣令,因此洪全宝低头望她,没有法子瞧不见那雪白耀眼的胸脯和那道深深的惹人遐思的乳沟。
她微微一笑,道:“我想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是真正的道学先生呢?还是个伪君子?”
兴全宝移开眼睛,转到壁间一幅宋人的花卉条幅上,便这幅色彩研艳的画,竟不能驱走的他脑海中的幻想。
他道:“照这些说,你已瞧出我是怎样的人了?”
白玉卿道:“当然啦!难道我的身子可以让你白看吗?”
洪全宝明知她会如何回答,却仍然问道:“那么姑娘以为在下是怎样的人?”
白玉卿瓷肆地笑起来,笑完之唇,才道:“你是……”
忽然改口道:“坐下来吧,这儿没有别的人!”
洪全宝迟疑一下,这才坐在床沿。
转眼望去,由于减低高度,可以与她正面相看,不必望见她敞开的sū_xiōng,稍觉安心。
白玉卿又纵一笑,道:“你先告诉我,你瞧我是不是放荡的女子?”
洪全宝道:“在下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白玉卿紧紧逼迫,道:“现在想还来的及!”
洪全宝没吟一下,道:“在下对任何人向来不肯轻率评论,对姑娘也不例外,因此姑娘的作风虽是大胆惊人,在下却还不能视为放荡!”
白玉卿道:“我最讨厌人家拍马屁,也讨厌人家不奉承我,你是后者,所以我也讨厌你!”
洪全宝听了这话,突然记起不知什么人说过,女人的情情怪得很,喜欢反话。
他口中说不,心中却说是,以此而论,他口中说‘讨厌’,岂不变成‘喜欢’?
他自然不会真的相信这个言论,只不过一时记起这些话而已,他洒脱地耸耸肩膀,道:“在下天生如此,没有法之事!”
白玉卿浮现出嘲讽的笑容,伸手勾住他的臂膀,道:“咱们横竖还须赶一段很长的道路,今晚素性好好的地睡上一觉,你敢不敢跟我同睡一床?共覆一衾?”
洪全宝真是啼笑皆非,道:“这象什么话!”
白玉卿挑衅地道:“怎么?我不借以身相试你到底是真,君子还是假道学,在你来说,只有便宜而没有吃亏,难道你不敢吗?”
洪全宝道:“岂有此理!”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向外眺望,又说道:“令师姐把你托付于我,乃果我保护你的安全,并非要你来试我为人,希望你别弄错了!”
白玉卿嗤笑一声道:“千古英雄,难过此关,看来你也不能例外,真使我感到失望!”
洪全宝道:“姑娘苦苦相激,不知是何用意?”
白玉卿道:“我没有一点别的意思,也知道你早订了亲,并没有想要你娶我这意!”说着,她面露无可奈何愁苦之容。
她又道:“我最恨盗名欺世之人,所以定要拆穿你的伪面目!”
洪全宝道:“姑娘尚是待字闺中,可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