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婆推着彤儿来到了花圃,一下子看到这么多花,萨婆显得有些兴奋,俯下身来,一朵一朵的闻着花香,一旁的彤儿看了,心里觉得奇怪,这萨婆明明是如此的天生丽质,简直就是美人胚子,却要打扮的像个男人,每天打打杀杀的,真是个怪人。现在这样多好,看着顺眼多了。
彤儿抬头一看,笑了笑,趴在萨婆的肩头,小声耳语,
“萨婆你看,琼楼上面,两位族长正在对饮呢。”
萨婆顺着彤儿指的方向望去,
“什么琼楼,不就是个树屋吗?再说了,这叫对饮?明明是背靠背,自己喝自己的。”
彤儿噘着嘴,叹了口气,
“那没办法,两位族长生来同体,说是对饮,也就只能这样。
每次竹马族长做错了事,都会哄着青梅族长去琼楼,这次肯定是因为刚才的事,他们才上去的,竹马族长很厉害的,几杯美酒再加上几句美言,青梅族长就会笑逐颜开,不再生气了。”
萨婆看着琼楼上,二人的身影,突然想起了什么,
“刚才竹马给你一个纸条,那是做什么用的?”
彤儿吓了一条,赶紧捂住了萨婆的嘴,
“小点儿声,这可是我和竹马族长的秘密,不能让青梅族长知道,要不然,可不是家法伺候那么简单了。”
说完之后,赶紧从袖中拿出纸条,简单看了一眼,便撕碎了扔在一旁的水桶中,碎纸全都浮在水桶的表面,彤儿舀了几勺这表面的水,直接泼到了花丛中。
萨婆在一旁看着,感觉彤儿的动作极其熟练,这样一来,这纸条算是销毁的比较彻底了,可是她刚才明明看到彤儿把纸条放入了那个小木盒中,怎么她的袖子中,又出现了一张纸条,莫非是自己看走了眼。
萨婆觉得这事儿有点蹊跷,一边的彤儿浇完了水,又走了过来,
“就像刚才说的,因为二位族长天生同体,所以吃喝穿用睡,行动坐卧走,都在一起,青梅族长脾气不好,最初总是责罚我们,竹马族长又不好当面维护我们,所以把笔和纸带在身上,反正他们一人一面,看不见对方在干什么,竹马族长就会偷偷的给我们写纸条,有时是替青梅族长向我们道歉,有的时候是吩咐我们做一些事,当然,是不能让青梅族长知道的事。
就像今天早上,我去药房拿蕾蕊凝露,去你房间帮你涂药,这些都是竹马族长昨晚给我的纸条,让我这么做的,要不我怎么会知道你受伤了,而且还知道你睡在梨花寓。
刚才我看了一下纸条,竹马族长在上面说,他会带青梅族长去琼楼,让我给你上药,一定包扎好,他还说青梅族长今天下手重了一些,他和让我跟你说声对不起。”
萨婆抬眼看了看琼楼,整好目光和竹马对上了,竹马赶紧收回目光,萨婆这边则是没什么反应,
“没想到这个胖子,心还挺细!”
彤儿笑了笑,对萨婆说道,
“你怎么叫咱们族长是胖子,小心家法伺候。他是胖些,不过人还是很好的,你在这里等着吧,我去拿些种子,一会儿我教你怎么播种。”
萨婆一听播种,来了兴致,赶忙上前一步,
“你去你的,我来挖坑,大约多深?”
彤儿感觉此时的萨婆像个孩子,
“干活儿很累的,你还这么高兴,时间长你就知道了,就在这挖吧,宽一寸,深两寸,那边有工具。你先熟悉一下,如果不会用的话,等我教你,我去去就回。”
萨婆捋起袖子,蹲在地上,开始挑选工具,先是拿了一把小铲子,后来发现,有很多长短不一的木条,上面写着,一寸,两寸,三寸,等等,
萨婆想起刚才彤儿说的,明白了,这个是丈量用的,于是拿起了一寸和两寸的木条,选好工具之后,萨婆来到彤儿指着的一小片空地,蹲在地上,开始挖坑,每挖两下,就用木条丈量一次,接着再挖。
正当萨婆干的起劲的时候,边上的围墙突然跳上来一个人,萨婆一看地上的背影,身背一张弓,就知道是爆准,心想不好,自己穿成这样要是让爆准看见,肯定得笑话她。
想起身就走,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爆准看见有人在干活,直接跳到了萨婆的身后,双手抱拳说道,
“请问这位姑娘,昨天来你们部落的萨婆现在何处?”
萨婆就这样蹲在地上,头也不抬,随手胡乱一指,爆准看了一眼,这姑娘所指的方向是一间厢房,直接踱步而去,萨婆见爆准走了,这才站起身,松了一口气,谁知爆准突然回头,
“哦,失礼了,忘记向姑娘道谢……”
爆准话没说完,看着眼前的萨婆,先是一脸惊恐,之后捂上嘴笑了起来,最后,干脆蹲在地上笑。
萨婆站在一旁,无奈的看着爆准,
“哎,哎,别笑了,差不多就行了,再笑我就给你一铲子。不是我想这么穿的,是他们逼我的!”
爆准听萨婆这么一说,突然站起身,表情严肃了许多,凑近萨婆的身边,看了看四下没人,
“他们逼你的?是谁?是不是竹马?他还逼你做什么了?”
爆准这一凑近,吓了萨婆一跳,连忙退后一步,
“你干嘛啊?神神秘秘的?是这里的彤儿把我的衣服洗了,所以我才穿成这样的,和竹马有什么关系?就凭他,能逼我做什么?”
爆准想了想,犹豫了一下,虽然自己有所怀疑,可还是决定不告诉萨婆,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