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幼清洗完澡回到房间,就发现温景云有异常,于是顾不上擦头发就上前去看温景云:“二哥哥,是不是吹了风不舒服了?”
温景云抬眼看了看林幼清,在发现林幼清的头发还是湿哒哒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变得和缓起来:“怎么湿着头发就出来了,我来给你擦擦吧!”
林幼清顺从的枕着温景云的膝盖坐下,“二哥哥,你是不是小肚子不舒服?”林幼清再次问道。
“没这样娇气。”温景云用帕子将林幼清的长发裹住,然后细细的一遍遍擦拭着林幼清的长发。
“那么是不是我离席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既然不是身体上不舒服,那么就是心理上的不舒服了。
温景云手上擦拭头发的动作没有停顿,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僵了一僵,十一说过话的好像又再次占领温景云的思绪,“七七,你喜欢我什么?”
这个问题出现的还真是突然,林幼清双手垫在温景云的双腿上,触手可及的是温景云锦绣的下袍。温景云好像一直都是喜欢穿红色系的衣服,现在林幼清整个人扑在这一袭红袍上,倒是想起了当初在明楼之上看见的那一抹身骑白马、身着红裳意气风发的身影。
当时林幼清对着温景云是有偏见的,可也还是对那抹意气风发的身影着迷了,所以后来就算是温景云各种和自己讲条件,林幼清也能够忍耐下来,想来这也是有一定的原因的。
“二哥哥,你还记得班师回朝的那天吗?我当时也在明楼上,看着你骑着白马缓缓而行,虽然远远的看不清楚人,但是我知道那抹身影对所有人都是有吸引力的,我也不例外。”
“比探花郎如何呢?”温景云问出这话来,不由得自己也是愣了一愣,不过既然这话是已经问出来,也就闭着眼睛继续的问下去。
“一文一武……”林幼清暖暖的枕在温景云的双腿上,这话说着说着也就顺溜了,不过这话说了仅仅是半句,林幼清就反应过来了,立即是明白了今晚的问题在什么地方了,“二哥哥,你才是我心头的朱砂痣,窗前的明月光。”
若是说林幼清还算是一个聪明人,那么温景云就是一个人精了,林幼清这样话锋一转,其中的包含的意味温景云自然能够领悟完全,甚至连林幼清自己没有留意的,温景云也能够知晓一二,好在林幼清对此并不清楚,所以有些时候不够清明也有不够清明的好处。
“什么朱砂痣,明月光我听不懂。”温景云嘴上说着听不懂林幼清的话,但是好在林幼清却是听懂了温景云的话,知道温景云是要让自己解释。
这是华国时候一位有名才女的名句,林幼清之前很喜欢这位才女,经常会将这位才女的文章和名句记在心上,有些合适的场合就脱口而出了,现在说出来也是正常的,但是现在这环境变了,林幼清自然也是要适时的按照具体情况进行一番变动。
“嗯,这是我从一本外来译本上看来的句子,大致是说也许每一个女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男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粘在衣服上的一粒饭粒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温景云做起总结来倒是言简意赅的。
“就是这个意思,不过我不属于‘也许’里面的一员,于我而言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之前有过的不能够磨灭,但是过去的就只能是过去了,我珍惜当下的。”
“那你的朱砂痣和白月光岂不是悖论了?”
“每个人都是多面的,只要认真的去爱去感受,朱砂痣和白月光谁说不能够是一个人呢?”
“这样一说蚊子血和饭粒子岂不是没有立足之地了?”
林幼清没想自己居然是发掘了温景云当辩手的潜质,不过今天这事情是自己处理不善导致的,所以自己有义务来处理好这件事情。
“蚊子血和饭粒子何尝不是曾经的朱砂痣和白月光呢?只要是懂得珍惜眼前人,那么蚊子血和饭粒子自然是没有立足之地。”
“七七这张嘴还真是让人占不到半点便宜。”温景云说着伸手却是捏住林幼清的下巴,林幼清一脸的不知所谓看向温景云,双眼中满满的盛放着的就只有温景云,这让温景云心情舒悦了不少,但是转眼看到那双唇微肿的模样,好心情瞬间是被打败了,看起来还真是让人心生不悦。
温景云左右看了两眼,然后突然是低下头就将林幼清的双唇含住,深深的一吸,林幼清的双唇上带着淡淡的花香,触感软软糯糯的,就好像是上好的点心,诱得温景云一再深入不愿意离开。
良久温景云才是心满意足的放开差点是要窒息的林幼清,但是就算是放开了林幼清的双唇,温景云还是舍不得将怀中暖暖的小人儿放开,索性是一个公主抱将满脸红晕的林幼清抱到床上,然后自己也是踢开鞋子和林幼清一起滚到了床上。
林幼清身为一个现代人,在以女子为尊的世界里,居然会被一个男人吻到害羞得不敢抬眼,这要是被旁人知道了,指不定可以登上奇闻怪事榜首了……缩着头作了一会儿鸵鸟之后,林幼清终于是察觉了事情的不对劲,温景云上床抱住自己之后,就没有再开口说话了,难道是又想多了吗?
正打算是要转身问情况,却被温景云按住不准动,还来不及开口,身后的温景云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