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芜笑着接过来一看,不知道做什么用的,但是上面的花纹是竹子,虽然不够精致,但也让苏芜很佩服了。“我们严言手很巧,绣得很好。”
旁边的芳嬷嬷也搭话说:“是啊,大公子很有天赋,学的很快。还说是要绣好了送给夫人。”
“是吗?”苏芜反问严言。
“嗯”严言虽然不好意思,但是还是承认了,爹亲是对他最好的人,所以想送给爹亲。
苏芜很满意,自己家孩子孝顺,自己当然开心了,“很乖,但是不要累着自己,慢慢来就行。对了,你父亲给你找好夫子了,以后还要读书,喜欢吗?”
“可以考状元吗?”严言很天真的问苏芜。
“额,可以比状元学的还多。为什么想考状元呢?”苏芜一直觉得严言是一个温顺的孩子,没想到心里还这么有想法。
“原来听爹亲和苏景舅舅说的,好像很厉害。”其实严言是觉得那样自己爹亲会很高兴才会这么一问。
苏芜对于严言还是有几分了解的的,“严言不用考状元,认真学习的话,我就会高兴。”
“好,一定好好学习。”严言信誓旦旦的答应了。
和严言说了会话,苏芜就没打扰他了,让他接着跟着芳嬷嬷学刺绣,自己则自一边看着,顺便等严风回来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第一次认真的写文,很感谢大家一直在看的天使,我个人不会说什么话,不过真的很谢谢看我文,给我评论的亲!
☆、夜谈
定安侯回去以后就直接去了内院,狠狠地发了一通脾气,一耳光把侯夫人刘氏打蒙了。
“你这毒妇,你到底动了多少手脚,马上清点好送到严风府上去。”定安侯这回是毫不留情,一是真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儿子,二则是皇上都插手了,他怎么着也得有动作啊。
刘氏捂着脸,满眼通红地对定北侯说:“老爷,你说什么呀,妾身冤枉啊。”
定安侯满身怒气,道:“你还不承认言官折子都上去了,说我治家不严,说你苛待庶子,贪图侧室嫁妆。”
“我…我…”刘氏也说不出话来了,没想到这事儿竟被捅出来了。
定安侯不傻,一看就知道果真有其事,“马上去解决,吃了多少就给我吐多少出来,不许再伸手干涉,另外让严雨他们带着东西去给他道歉。”
刘氏眼睛一下就睁大了,“老爷,严雨他们是你嫡子,你怎么可以让他们去道歉。”
“哼,还不是都怪你。还有,严风是我儿子,是他们大哥。你最好别在整幺蛾子了。”说完,严如松就拂袖而去。出了院子,想想,抬脚就去了姨娘那儿。
晚上休息的时候,苏芜想起白天的事,问躺旁边的严风“你说请于昊丰做严言夫子没问题吧?吴伯说问过你,但我还是不怎么放心。”苏芜认为和安王有关的事以后保不准就被打成和皇位有关了。
严风睁开眼睛,把搂着苏芜的手紧了紧,才说:“没事儿,那事儿皇上也是门儿清,不会怎样,以后说不定于家会起复。”
“呵,那敢情好。总觉得捡了个大便宜。”苏芜有点得意,要是以后于家得势了,对严言肯定是有好处的。
“那是,你那么聪明。”严风对苏芜向来是不吝啬赞美之词的,真的是逮着机会就夸。
苏芜很不屑严风这种行为,“去,你正经点儿。”想了想,“我觉得你父亲今天回去后一定好好整治刘夫人了。”
严风的手伸进苏芜的里衣,满不在乎地说:“管他呢,我们做我们的,”
唰一下,苏芜的脸就红了,“手给我拿出去,我现在还不舒服呢。”
苏芜一说自己不舒服,严风就消停了,自己虽然想,但是还是更在意苏芜。
苏芜明显觉得自己身边这只忠犬泄气了,苏芜又觉得有几分不忍心。翻过身,脸对着严风,嘴一下就凑上去,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穿过严风的亵裤,抓住□□玩弄着,不自觉的带着几分娇嗔说:“可以这样。”
严风本来都泄气了,这下好了,火气一下子又起来了,一个翻身就把苏芜压住了,俯身含住苏芜的嘴。
等终于有喘气机会,苏芜才说:“你不许啊、过分啊。”
“你这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小妖精,放心,我不做到最后的。”严风看着苏芜,声音有几分暗哑。
严风一手抚着苏芜的腰,一手抓住苏芜在自己下面不安分的手,挑弄了好会儿,看差不多了,才把苏芜的腿给闭上,自己在苏芜的腿根抽动,最后好会儿才释放出来。
侧躺在床上看着给自己收拾严风,苏芜用不争气的眼神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哎,反攻是没机会了,谁让他的兄弟要结合的时候才能起来呢。
“我给你涂药,都红了。”严风从床上的格子里拿出准备好的药打算给苏芜涂上,虽然自己很小心,但还是没忍住,把苏芜腿侧都给弄红了。
搁原来吧,苏芜还会不好意思,可是这做多了吧,真就不在乎了,苏芜很干脆的脱下裤子,任由严风给他上药。
严风拉开苏芜的腿,看了下,轻轻的把药敷在苏芜的大腿内侧,再给苏芜穿上裤子。“好了,睡吧。”自己也躺好,把被子拉了上来。
“嗯哼”苏芜现在也是困了,蜡烛灭后就直接滚严风怀里,给自己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等苏芜起来后严风早已经走了,自己慢悠悠的收拾好吃了个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