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一个月的小长假即将售罄,蔺怀安焦躁了。
包养这件事,蔺怀安一直没有和白慈明说,一是觉得白慈那般斯文人说起这个话题太过唐突,二是二人相处时天南地北话语投机、再过分得话捧哏逗哏中也打了马虎眼。相处久了,蔺怀安也怀疑白慈是不是少爷,问起那日茶馆经理,得到的答案也是含含糊糊。
眼看这不能再等了,蔺怀安再不行动,只怕他这一走,再回来,白慈已是他人入幕之宾。
周末泡吧,蔺怀安故意多灌了白慈,半夜揽着他那一把瘦腰摇摇晃晃的回了三环的公寓。在床上,蔺怀安扯白慈的衣裳,白慈的脖子到胸膛被激得粉红,倒在床上有些迷惘的看着他。
他的双眼用力的聚焦,想要看清眼前的人,攥住了衣襟的手紧握了,又松开,用几不可闻的气音求着,“怀安,我,我第一次,你慢点。”
就这一句话,直戳心肺。
蔺怀安听得心里又酸又软,死死的抱紧了白慈,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
两人的第一夜可以说是混乱又模糊,蔺怀安的醉酒尚且可以助兴,白慈的醉酒却是实打实的醉了。
蔺怀安把他剥了干净,借着床头灯看他,一时只觉得嘴里津液横生。蔺怀安翻过他的身,把枕头塞在他肚子底下,小心分开他的腿,就着跪坐的姿势把y-inj-in-g顶上去。床头灯太暗,他根本看不清,加上酒j-i,ng作用,塞了半天,他终于觉得找对了地方,可怎么顶也进不去。
白慈可能是疼了,眼睛且开且合地,回头看他,小声的呜咽。
蔺怀安想想还是放弃了,恋恋不舍顺着他的脊柱吻了下去,之后揽过他一手抓着白慈的手往自己下身放,结结实实握上去,自己的手也圈在他的东西上,两个人对着打。
夜正深沉,暖黄的光热得烤人,两个人在床上抚慰着,裹着被子,热汗淋淋,隐秘而不可告人。白慈咬着嘴唇轻声的哼,蔺怀安看着白慈即将高潮的脸,绷不住先s,he了。
白慈醉得厉害,情欲被挑起,却s,he不出来,最后几乎被逼疯了,小动物一样发出痛苦的哽咽。
这一夜蔺怀安浅眠了几小时,醒来后委实纠结了一番。早早爬起来,坐在床头看白慈睡觉,一边战战兢兢的捏着支票,寻思着该写多少数额合适。
发了短信问林城行内价格,林城不回,一通电话打过去,林城迷迷糊糊的在电话里破口大骂,说这种小事儿你蔺少自己掂量着看呗。
“他说他第一次!”蔺怀安低声强调着,言语里有不可思议的执拗和珍视。
言语中,竟然是生怕自己不挨宰。
林城在电话另一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讽道,“他说什么你倒是信什么。”
这话可算是撞了蔺怀安的大忌,两个人几个小时刚腻歪过,此时白慈可就是蔺怀安眼中的白月光、心头的朱砂痣,别人半句不好蔺怀安也能立刻怼回去,“和他睡的是小爷,你又知道什么?”
“成成成,”林少爷无奈,急的补回笼觉懒得较劲,“5到8你随意吧,你他妈也算是栽他白慈手上了!
第一个月蔺老板付了七万。
说不清楚当时蔺怀安的心态,他当时拿着支票给被窝里的白慈报价时,又怕说低了白慈坐地起价露出势利嘴脸,又怕说高了白慈笑逐颜开表示真的是钱货关系。
还好当时白慈没什么表情,只是皱了皱眉,问他,“你没有恋爱关系的伴侣吧?我不c-h-a足别人感情的。”
他这一句话,蔺怀安也不知是该喜该怒,喜白慈总归在意他一些,不然哪来的劳什子不c-h-a足别人的道德标准;怒白慈真的是为钱而来,勾搭他只是为了扩大业务。
后来,白慈h大读研、出国访学、回国任教,两个人分分合合一直维持着这种关系,唯独不同的是,蔺老板的包养金一路看涨,到第七个年头已有百万。
白慈一直那样,安然受之,偶尔被他试探,白慈只是淡淡的答:“钱嘛,到一定程度就只是个数字了,蔺老板乐意给,却之不恭。”
对待钱,白慈一直像第一夜温存后的冷淡,蔺怀安拿支票给他,他不觉羞耻,也不觉欣喜,点点头就收下了。
这个态度,倒是让蔺怀安内心不安,以至于总上赶着在生活上为白慈披荆斩棘,只是白慈做学生时国奖拿到手软,没有他蔺老板用武之地,可算等到工作了,白慈一路评级评职称,他探到风声几乎要次次背后出手帮忙,比无欲无求的白老师积极多了。
好在白慈也不总是这副高岭之花的模样,自从把这个尴尬的话题说开后白慈的却冷了他一段时间,又过了半个月,蔺怀安实在想他想得厉害就又跑来了帝都。
两个人对钱绝口不提,回到三环的公寓就开始滚床单,蔺怀安一口气点两天的外卖,两个人一丝不挂的在床上纠缠,除了吃饭、睡觉、z_u_o爱,不做他想,整整两天两夜没踏出屋门半步。
第4章
这一宿白慈睡得并不安稳,闹铃没响他便醒了,床榻一侧了无余温,想来昨夜蔺怀安匆匆而来又负气离开,白慈在床上翻了几个身,盯着天花板毫无睡意。
微信叮铃一响,白慈伸手去看,是同事老范发来的股票实盘截图——这只股是最近股吧新冒头,股评甚好,老范清晨来信问他可否一买。
股友间互通有无,相互汇报一下一周战绩本是寻常。但白慈不炒股,老范来问,只是因为白慈消息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