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御曦使劲拉夙渊的袖子,“祖宗啊,可别再刺激我爹了。”
在杨爹的怒吼下,杨御曦赶紧拉着夙渊出去了,回到自己房间,才松了口气。
夙渊自顾坐下,脸上似笑非笑,把玩着桌上的白瓷杯,也不看杨御曦。
见他这副样子,杨御曦心里就发虚,小心的坐在媳妇身边,小声劝道:“媳妇,我想到一个办法,对我爹呢就说以后你入我家的族谱,陪你回去后,我也入一遍y-in兰教的族谱,你看这样行吗?”
夙渊这才看他一眼,停下了摆弄瓷杯的手,
他道:“你个傻子,我是故意为难你爹的。”
在杨御曦不解的目光下,他才道:“那老头竟敢阻挠我们在一起,若非他是你的父亲,天魔策就算烧成灰我也不会给。”
杨御曦心里哀叹,这媳妇和爹之间的关系可真不好调解。
夜晚,杨御曦伺候夙渊洗浴过后,硬赖着不走,被夙渊挥袖扫了出去。
狼狈的爬了起来,杨御曦心虚的看了眼周围,见没有人看到,这才将衣服扑打干净。
本想到客房去睡,半道儿上就被他娘拽着耳朵带走了。
屋内,杨震天面色严峻的坐在上位,等杨御曦来了,问他:“那魔头怎么说的?”
杨御曦揉着耳朵不满道:“爹,那是我媳妇,大名叫夙渊,你别老魔头魔头的叫。”
杨震天冷哼一声,道:“那就是魔头,我说错了?难道他不是魔教教主吗?”
杨御曦皱眉,无奈的看了他爹一眼,道:“爹,要不是为了我,你以为如此惹他,还会有命在?”
杨震天被呛了一句,面色涨红道:“我就算打不过他,也不会对他屈服!”
杨夫人在一旁扶额哀叹,道:“天哥,那天魔策你也不想要了?”
杨震天语塞,他当然想要了。
杨御曦也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道:“唉,夙渊今日被你为难,都想将天魔策烧了。”
“什么?”杨震天急得站起身,对儿子道:“可不能让他烧啊,大不了,我,我不为难他了行不行。”
杨御曦心下大喜,连忙道:“爹,这可是你说的,明天我告诉夙渊,再让他将天魔策给你。”
杨震天叹了口气,道:“罢,罢,你自小我就管不住,以后的路,你自己看着走吧。”
杨御曦哪有不应的,笑道:“是,爹。”
杨御曦回去后,屋内杨震天沉默着,杨夫人为他揉着肩。
“唉――”杨震天叹了口气,对夫人道:“儿子还是太单纯了,正邪两道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杨夫人嘴角含笑,道:“天哥,我们为人父母的,不就是为了给儿女撑死一片天吗,出了任何事都有我们挡着,曦儿不会有事的。”
杨震天宽慰的握住夫人的手,道:“既然如此,明日府中要严令不许将夙渊说出去,以防武林正派的人知道,凭白生出祸患。”
杨夫人笑道:“我早就传令下去了。”
第176章 曦渊-11
第二日,夙渊和杨御曦到了正厅,与杨父杨母一同用餐,期间,杨震天的态度果然好了不少,一张脸绷着,总归是没有露出明显不悦来。
吃罢午饭,杨御曦兴高采烈的带着夙渊在自己家转悠了起来。
首先去的地方,当然是他最爱的枫晚楼。
那楼雕梁画壁,二楼四面镂空,挂满红色纱帐,整个就是一个红色的戏台,这座楼是他十八岁时,用光从小到大的压岁钱自己出钱盖的,杨震天反对过,被杨母镇压了。
杨御曦来到这里就高兴,他哈哈笑着踢掉了鞋子,仅着白色袜子跳到舞台中央,伸开手臂旋转起来。
身姿灵巧动人,又兼具男x_i,ng的j-i,ng实x_i,ng感。夙渊不错眼的看着他,心醉神迷。
从来没有这一刻清晰的感受到,杨御曦乃他生平仅见,活得自在的一个人。夙渊嘴角勾起笑纹,从袖中抽出青玉笛,随着他的舞步吹奏起来。
纱帐随风拂过,露出火红的戏台中央,笑着旋转的年轻男子,还有他身边,一身白衣,温柔看着他吹奏青笛的少年。此刻的快活醉人心扉,谁又能猜到,繁花秋后,飘零坠落的无奈凄凉。
枫晚楼舞个过瘾,杨御曦高兴的像个孩子,欢快的笑着围着夙渊撒欢,夙渊即使天生冷淡,也被他磨的面带微笑,看他的眼神柔和似水。
杨御曦拉着夙渊逛了大半杨府,最后来到了练武场。
要说杨府最让杨御曦不喜的地方,就是练武场了,他从小到大的记忆都是颇为愉快幸福的,唯有在这里,受了杨震天不知多少顿追打。
见夙渊脚步往练武场而去,杨御曦忙拦着他道:“媳妇,我们去别的地方玩吧,这里就是一个挺大的砖石地面,没甚好看的,我带你去轩辕阁,那里珍藏了咱家所有的宝贝,你看上哪个就拿哪个。”
夙渊本身就没多少好奇心,既然杨御曦不喜欢去练武场,便点头,跟他往回走。
还没走出几步,便听到一道雄浑的喝声传来,
“y-in兰教主,既然来了,何不进来切磋切磋,也好让我等开开眼界!”
夙渊脚步一顿,面上的微笑消失了,转过身,便向练武场走去。
“哎?媳妇,等等我。”杨御曦连忙跟上。
进了练武场,只见场中立着七位大汉,太阳x,ue高鼓,显然内力深厚,他们面容粗犷,全都目光不善的看着夙渊,打量他柔弱的小身板。
其中一身短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