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含糊地说:“还没见过你撒娇,做一个瞧瞧。”
温晚半晌才憋出两个字:“不会。”
贺沉略一沉吟,居然赞同地点点头:“也对,都二十八了——”
温晚直接朝他下巴咬了一口,贺沉居然还嗤嗤地笑起来:“生气了?其实我就喜欢你这样年纪老一点的。”
他用两人才能听到的低哑声音说:“年纪大的,有经验。”
温晚被他气坏了,用力戳他胸口:“你比我还老呢,老流氓。”
贺沉握住她乱点的小手,将那只葱白一样的食指就含进了嘴里,探出舌尖细细地卷住舔-弄。
温晚全身就跟过电似的,急忙抽-回手,一张脸红的比中午那个小番茄还要艳丽。
贺沉心情大好地盯着她,笑的一双好看的眼眸地微微眯了起来:“我会给你时间继续了解我,但是温晚,别让我等太久,我耐心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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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温晚回家变得异常风光,因为多了贺沉,贺沉无论外貌还是气质,在人群里都异常抢眼。去了舅舅家,琳琳见贺沉之后目光就没从他身上挪开过,还悄悄把温晚扯到一边:“姐,姐夫原来这么帅啊!”
温晚瞧了眼贺沉,虽然不想承认,但的确是事实。
贺沉和舅舅舅妈聊天,然后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我听说舅舅腿不好,听说这个效果还不错,您先试试。”
温晚注意到这是早上阿爵拿进屋的东西,没想到贺沉是提前准备给舅舅的,而且他居然连舅舅腿有旧疾都知道?
温晚心情有些复杂,这个男人明明被外界传成那样,可是做出的事却总让她震惊和感动。
琳琳在一边直感叹:“好细心啊,姐,你也给我找个这样的呗。”
舅舅和舅妈没什么文化,可贺沉一直非常耐心地陪他们说话,期间还说起了爸爸那场意外。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年,舅舅提起来依旧疼不住唉声叹气:“我姐夫这个人我了解,别说杀人,就是杀只鸡他都下不去手。他这人心太善,不然怎么会当初自己家里都紧巴巴地,还敢把那点积蓄都拿出来借给你爸做生意呢,就是太实诚了。”
贺沉这时候还被当做顾铭琛,听他说起这些也滴水不漏地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舅舅抽了口烟,又说:“而且这事太奇怪了,怎么人才被抓进看守所就出事了,还被说成是自杀,看守所不是应该戒备森严吗?”
“是不是发生什么灵异事件了?”
琳琳多嘴地插了句嘴,舅舅狠狠瞪过去:“就说让你多读点书,这世界有鬼神之说吗?”
温晚注意到贺沉听得非常认真,好像对父亲这件事很感兴趣一样,这时候见舅舅被琳琳的话给拉偏了,还一脸严肃地追问:“后来呢?”
“后来啊,”舅舅把烟蒂捻灭,双手搓了搓面颊,“看守所也给不出个确切的说法,而且有医检证明说是自杀,我们平头百姓还能怎么着。”
贺沉若有所思地垂下眼,黑沉的眸底似乎有什么缓缓流动。
“好好的一个家,也就这样散了,我姐这些年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小晚的命也苦,没爹没娘的,不过她妈估计回来过吧……”
舅舅说着抬了抬下巴,朝温晚的方向点点头:“就她手上那只表,八成就是她妈留下的,当时是在墓地上发现的,还有一个装钱的信封。除了她妈还会有谁给她钱啊,而且那会看到有个女人的背影——”
贺沉看了眼温晚,视线很快就挪开了,可温晚总觉得贺沉那一眼挺严肃的,甚至有点陌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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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温晚是被贺沉给扶回去的,她被灌了大半杯白酒,开始还不觉得,过后脑子便有些昏昏沉沉的,双腿也不听使唤。
后来走了一段路贺沉干脆蹲下-身:“上来。”
温晚看着他宽厚的脊背,心中生出几分恍惚,好像顾铭琛伤害她的,在贺沉这里全都得到了弥补。就像她曾经那么羡慕顾铭琛背纪颜的感觉——
贺沉见她发呆,不耐烦地低斥一声:“还是要抱的?你自己选。”
温晚趴在他背上的时候,鼻端全是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脸颊贴在他颈间还能嗅到他头发上的洗发水味道,很好闻,清爽又干净。她闭着眼,借酒劲喃喃道:“其实,你看背影还挺像他。”
贺沉脚步微微一滞,没有发火,反而不屑地笑出声:“谢谢,自认人格魅力长相都比那位高上许多。”
温晚低声笑了笑,脸颊轻轻蹭着他脖颈:“不要脸。”
贺沉被她嗤嗤的笑声逗得心痒难耐,偏偏冰凉的颈间也全是她温温热热的小脸留下的余香和温度,他咬牙忍耐着,等到了温晚家老宅门口,就一把将人丢在门口:“开门!”
温晚见月色下他脸色有些不好看,晃晃悠悠地站起身,眯着眼找钥匙,一边嘴里还委屈地骂了句:“脾气真坏。”
贺沉见她半天都没把钥匙插-进锁眼里,伸手圈住她的腰,另一手握住她的,轻轻一转门就开了。
温晚想回头说谢谢,接着身子一软就被人推进了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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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门有些生锈了,即使隔着衣物可是贴上去还是不舒服,温晚盯着面前的男人,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干、干嘛?”
贺沉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摇了摇,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调笑:“除了干-你该能干什么?”
“温晚。”贺沉认真地看着她,收起玩笑的口吻,一手倏地箍住她发软的腰肢,接着在她粉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