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蔻将于匡的二位随从领到咖啡厅,叫了几盘小点心,一边招待一边等妃常嚣张:毒医大小姐。
见欧别洛出来,不由得一个激灵,匆忙起身,迎了上去,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番,露出一分疑惑,“这,月廊,你接了吗”
怪了,那一处出了毛病,定然要受了,肯定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再好的体质也会露出一点端倪,怎么像什么事也没有
欧别洛了然一笑,“秦娘该担忧于大哥才是。”不顾那两个小弟钦佩而火热的目光,转身朝向电梯,按下“13”楼键。
似乎察觉到咖啡厅的寂静太过异常,一向从容的他,希望电梯快点下来。
“天啦月廊接客了。”终于克制不住,一个女人尖声大叫,向走道这边奔来。
紧接着那些刚才一直目瞪口呆,忘记反应的女人纷纷起身,涌向电梯口,“月廊,月廊”
欧别洛厌恶地皱了皱眉头,眼见着电梯才降到二十楼,一个转身,开始时大步流星,抵达视线遮蔽处后快如鬼魅,仿佛一个飞快移动的影子,不辨形体,如潮的女人们气喘嘘嘘地跑到楼梯口,一个个睁大了眼睛:人,不见了。
怎么可能走道距楼梯不过区区十米,而夜琅会的楼梯斜度很小,她们用跑,月廊用走,刚才几乎只有两小步就可以追上,为何一下子就不见了
傻愣了一阵,大家不甘心地继续往上奔,咖啡厅一时人影空空,后来的人不知所以,还以为夜琅会生意萧条了。
秦司蔻进入贵宾招待间,再一次震惊了一下。
于匡虚弱地躺在沙发上,一脸苍白,双目无神,额头上盗着虚汗,鸭舌帽掉在地上,衣襟像是被抓挠过,膛口一片显眼的红。
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矮身坐下,“大哥,月廊服务得如何”
“好,好”于匡断断续续地答,眼中充满了恐惧,他好不容易从事务中抽出身来,本想好好开一炮,为什么为碰上这么一个阎罗王
与此同时,城北小区二单元201号中,两个人正拥搂着,吻紊乱无序,微喘毫无保留地回荡在卧室内,气氛颓靡和迷乱,浅粉色的灯光,窗台上的玉兰香,更是助长了火势。
男人的吻不间断,眸中是满满的急切和哀求,“姐姐,求”
手第无数次向下伸去,白离堇灵巧地顺着他的臂弯抚上去,方向一折,挠向胳肢窝。
陆成丹果然缩回手,忍不住翻滚着大笑,“哈哈痒别挠了姐姐别挠了哈哈哈哈”
白离堇九分沦陷,一分清醒,抱住他的头,嘴凑到他耳边,“好弟弟,不要闹,姐姐帮你。”
手有目的性地沿他的腰滑下去,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胸膛,支起上半身体,面粉若桃,双眸迷醉,以朦胧之态注视着他,“这样好不”
经过方才一番折腾,陆成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一想到她一直在玩他,红着脸,流露出一丝委屈,“坏姐姐,哼,我免为其难吧”
又是一个刺激而有情调的夜晚。
夜幕幽深,浓云遮蔽,偶尔腾起几条闪电,隐隐有暴雨的预兆。
大学时,每逢打雷,他总在她身边,将她温存地搂在怀间,然而,他开车将一个又一个女孩带走,暗中做了什么自不用说,不啻于在她心头劈下一声又一声的闷雷,鲜血淋淋,悔不当初。
她朝陆成丹怀间拱了拱,“我以前十分保守,男生碰到手也会面红耳赤萌妻的秘密:亿万boss惹不起下载。”
陆成丹忍不住笑,“姐姐,除了不让我进,你其他方面可是开放得很噢”忽然不悦了,“那是不是要少给钱,我从来没有降价过,呜呜”
“放心吧”白离堇拍拍他的肩背,“只要来了,就是全价。”顿了顿,“姐姐二十五岁了,有这方面的需求,不可以”
陆成丹又委了一屈,“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给我进。”
白离堇一指头敲在他头上,“是我花钱买服务,就得听我的,不可以反客为主。”
“好好。”陆成丹迷糊地嘟囔,“谁要为你服务,简直就是不幸,就想不通邵南大哥为什么一直念着你。”
邵南白离堇在心底叹了一下。
她已经向他表明态度,召过的人不会再召第二次,然而,这两个多月来,他一共亲临了不下三次,她只是请他喝咖啡,聊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约了服务的情况下,还直截了当地将他轰走。
陆成丹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八卦似地提起一件事,“姐,你知道吗夜琅会的头牌不再是邵南。”故意止住,一双黑亮的眼睛在夜间闪着熠熠光泽。
“噢”离堇产生了一丝兴趣,将自己召过的牛郎大致在脑中过了一番,并没有比邵南更好的,也可以说是各有各的特色,但还不足以占了邵南的头牌位置。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陆成丹继续,“俊美程度倒是与邵南大哥差不多,但浑身散发出一种凌厉无匹,雍容华贵,优雅闲适,高高在上的气质,却是邵南大哥也无法企及的。”
他连用了四组形容词,语气充满赞叹,还有一丝同行的眼红嫉妒,“哼,姐姐,凭什么月廊那么完美,我却那么小家子。”
离堇再次想起那个人,他的身上也拥有这样的特点,甚至带了狐狸的狡黠和妖娆,跟她在一起时,眉眼间温润如春风拂柳,唇一勾,似有千树万树梨花开,这样完美无瑕的男人,又怎么会背叛
心口一疼,“他叫月廊”
“嗯。”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