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终究还是把骂人的话吞进了肚里。在这种时候,他依然排除偏见,保持着理智。或许冷屿昂一直怨恨自己,怨恨自己贪恋他的温暖,却不愿给予实质性的东西。怨恨这段被暧昧得失去了价值和意义的含糊不清的感情。其实他一直在思考,到底给两人如何一个定义,要不要彻底接受他,答案近在咫尺。他只是还没完全摆脱世俗的顾虑而已。他知道这不公平,但这不公平也并非单方面的。对方同样在困惑,在掩饰,如果能发泄出来,也不代表,正是那份纯粹的爱意。
吴远翔痛得简直是有些痴了。这完全是天降横祸。根本就不该发生的。男人之间的性事不是草草就可以解决,特别是承受的那方,必须得到充分的准备和考虑。他一直也很害怕这种插入的形式,总让他觉得很痛很不舒服,因而能避免则避免。再说这段时间,冷屿昂也表现得很正常,连一点试探都没得,可突然就狂风骤雨,不能不说是,中了邪。
吴远翔一直忍受着,嘴里只呵出些痛苦的气音。禁不住浑身颤抖的他,心也在片片龟裂。令人痛恨的是,那毫无理由的暴行仍在继续,而且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