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他的胸口,凉凉的痒意蔓延,又被一击疼痛取代,他低头看去。
男人正叼着一颗红润的小豆子细细的品味,似是察觉到他的视线,忽地抬眸,嗜血的眸子里翻滚着令人胆颤的情·欲。
只对着一个人。
吸·啜的水流声音透着色·情的味道,塞尔特把·玩着另一颗被冷落的小豆子,手中的动作漫不经心的优雅,跟他眼中的迫切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怕自己贸然进去会撕裂了身下的少年,这不是他想要的。
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对方放松。
“嗯.....”沈默脊背离开玫瑰花瓣,蹭着身上的人,口中带有细微的呢喃,“塞尔特....”
塞尔特用力吸了一口,才将那颗被蹂·躏的有些深红发·肿的小豆子松开,舌头一直往下·舔·,含·住他的脚趾,舌头绕着转圈,又描摹着来回舔·舐。
沈默起伏的胸膛显示着他此刻的情绪,他挣扎着,垂下的眼角看着一声尊贵的男人跪在那里,
黑色的发丝散落,衬托着苍白的脸,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男人肩后的黑蝙蝠印记,那是一种致命的蛊惑。
当双腿被抬起,没有温度的冷硬之物打开隐·秘的地方,沈默听到自己喉间颤抖着发出欢·愉的声音。
或许是血液交融的原因,他不再寒冷,被从未有过的刺激取代,连浑身血液都不受控制的流动起来。
没有空隙的霸占,塞尔特轻舔着少年的眼睛,“维,看着我。”
沈默紧闭的双眼睁开,看着那张宛如雕塑的脸庞靠近,而后在那双血红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两人一直对视着,看着彼此在欲·望中慢慢沉沦,直到被彻底淹没进去。
城堡里的所有血族都知道有个新成员的加入,神色木然的仆人依旧忙着手里的活,几个跟沈默有过交际的血族会露出一丝微妙的表情。
他们期待少年的加入,却又不安少年对大人的忠诚。
昏暗的房间,塞尔特坐在棺材里面,一只手抚摸着怀中陷入沉睡的少年,另一只手中端着一杯颜色极为鲜艳的东西。
赫纳双手紧紧交握,注视着自己深爱的大人喝着低劣的动物身上的血,她的心情复杂。
仰头将最后一点血液饮尽,塞尔特微阖起眼眸,试图让自己忽略掉那种令他厌恶的涩感。
“他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的伴侣,赫纳,记住,我的所有东西只有他能够分享。”
“大人,我不该愤怒,不该嫉妒,我应该会试着感激他。”赫纳弯身蹲下来跪在地上,虔诚的亲吻塞尔特的手背,“是他让您完整,大人,您懂了什么是爱,这是值得庆祝的事。”
那天,城堡的血族们看到一向古板严肃的管家脸上有尚未干去的血痕,从眼角往下,一落两行。
漆黑封闭的空间突然发出一声惊叫,沈默猛地睁开眼,胡乱的擦掉脸上的汗水,涣散的瞳孔渐渐恢复。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塞尔特变成丑陋狰狞的怪物,被钉在木桩上,嘶吼着向他伸出手,而他却拿起施了圣力的十字架冷漠的刺进塞尔特的心脏。
梦里的一切都不可能发生,这点他很清楚,但是为什么会不安。
片刻后,他平静的呼出一口气,推开棺材盖子,拿起煤油灯,打开房门照着长长的廊道,他赤着脚边走边唤,“塞尔特,你在哪?”
湿冷空寂的廊道随着他的每次呼唤带起的回音格外渗人,好在他已经习惯。
廊道另一头传来脚步声,借着煤油灯的光芒,沈默看着向他走来的吸血鬼,整齐的精致黑色礼服,慵懒优雅的笑容,以及熟悉的死亡气息。
“维,你又忘了穿袜子。”将静静注视着他的少年抱起来带回屋里,塞尔特拍掉他脚上的一点灰尘,拿袜子给他穿上。
☆、56·卷七
沈默仰头,踮起脚尖伸手摸着男人没有温度的嘴唇,“塞尔特,斯洛法克说每个血族都有单独的一副棺材,我为什么没有?”
周遭的气氛刹那间起了变化,男人抬眸,血样的色彩逼近,锁住他,“维,别试图想离开我。”
无法抑制的恐惧油然而生,沈默不自主的缩了一下肩膀,他抿了抿唇,不说话了。
对于血族来说,日出的那一刻,他们必定会躺在自己的棺材里盖上盖子沉睡过去,外面的光辉虽然不及正午的灼热,但是却能让他们的肉身毁灭。
所以一天当中,他们最讨厌的就是日出的那一刻,最期待的则是太阳下山,夕阳铺满天际。
公爵大人的棺材空间很大,布置奢华,两个人并肩躺着都不会拥挤,但是沈默从来没跟他肩并肩躺过。
因为他一直被放在塞尔特身上,手脚缠在一起,这是他们之间唯一的姿势。
日子一天天过去,沈默习惯被塞尔特抱在怀里喝着浓稠的红色东西,习惯睡醒的第一眼看到的是他那双透着渴望的红眸。
7月,阳光最为刺眼烫热,沈默趴到窗户那里,手伸出去想去抓树枝上的乌鸦,手背一阵灼烧,
他垂眸看去,发现手背冒着烟气,神色微微错愕,直到窗帘被拉起来。
抬头看着不知何时出现的吸血鬼,沈默让自己淡定下来,“塞尔特,我是不是再也看不到阳光了?”
塞尔特冰凉的手覆盖住少年灼伤的手背,不一会就见发焦的皮肤恢复,他把少年抱进棺材里,低柔的嗓音透着一丝愤怒,“维,你不该出来。”
沈默身子往棺材里面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