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帘,在听到身边的男人先开口替他回答时,眼角抽了一下,不用看就知道老爷子脸色肯定不太好。
无论哪个家庭都一样,老一辈都希望自己宠爱的孙子孙女是被人宠着的,而不是去宠别人,因为在他们心中,自己的孙子孙女是最好的。
人心都是偏的。
“问你了吗?”布满皱纹的眼睛微凌,老爷子冷声说,“去厨房帮忙。”
摸摸鼻子,温祈轻笑,“已经忙完了。”随后他的手偷偷碰了碰沈默的手,无声的安抚。
沈默冷静从容,淡淡的说了起来,“我住在c市,高中毕业之后就没再读书了,目前靠写赚钱,不多,一个月四千到五千左右,也没有什么五险一金。”
“家里面都还有什么人?”
沈默平静的说,“我是个孤儿。”
老爷子不知怎的又不悦了,在饭桌上看到温祈给沈默夹菜,那张脸彻底沉了。
大妈是温祈雇来照顾老爷子的,邻镇上的人,也干了十几年了,但是往年都是让她在大年二十八左右回去,当老爷子吃完饭后通知她这几天不用干活,只需要负责监督工作,不止大妈愣着了,连温祈都懵了。
“你不是带回来一个媳妇了吗?抱着爷爷的腿口口声声说要好好过日子,那就让爷爷看看他能不能达到家族定下的要求。”老爷子冷肃着脸,“那些事让他做,包括年夜饭。”
正在擦桌子的沈默:....
边上的大妈同情的瞅了眼沈默,她清楚老爷子既顽固又古板,眼里容不得沙子。
花了不少时间把锅碗洗了,客厅打扫干净,沈默见温祈鬼鬼祟祟的对他比划着什么,他扯了扯唇,手一挥,大方的告诉对方一个讯息“这点事难不倒我”
原本担心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的温祈哭笑不得,他可是没错过少年在厨房洗碗时的样子,估计连手都是僵的。
晚上的时候,沈默躺下没多久,门就被轻轻的推开,走进来的人脚步很轻,被子掀开,进来的身体带着凉意。
“晚安。”温祈温柔的在沈默额头亲了一下,把他搂在怀里,舒服的吸着他身上的气息,唇边勾勒出知足幸福的弧度。
第二天天没亮,他就起身偷偷回自己屋里。
在床上挣扎了好一会的沈默苦逼的也起来了,这里的天气巨冷,等他把桌椅板凳和窗户擦干净,两只手已经冻的麻木。
温祈把沈默冻红的手握住,唇心疼的亲吻着他一根根手指的指尖,晚上在房里给他上药。
之后沈默又帮温祈的后背那些伤口涂了药,两人抱在一起聊天,至少老爷子没把沈默赶出去,也并没有过多的过激话语,这对一个严谨肃然的军人来说,已经异常不容易。
毕竟另一个当事人是自己的大孙子,带个男媳妇回家,这样的冲刺可不小,一般人家沉不住气的,估计都闹翻天了。
镇上的人等了又等也没看到温家的一点笑话,只有少数人会上门关切的问上几句,基本都是温祈笑着应付。
每次看到沈默不熟悉的切菜,大妈不敢违背老爷子的指令,所以她没有上去帮忙,但是她会有意无意的提醒沈默偷懒的方式。
得知年夜饭要炸圆子,包饺子,还要烧那些复杂的菜,随后又听到说大妈那天要回家过年,沈默脸上的表情就跟听到什么惊天消息一样,在原地站了会,眼中又恢复了平静。
老爷子捕捉到这点,眼中流露出些许赞赏,少年异于常人的沉稳的确很不错。
腊八那天,准时出现在沈默屋里的温祈把一个在微波炉热过的豆沙包递过去,两人安静的呆了会,他的的手绕到后面,拖住沈默的后脑勺,温润炙热的唇·压·上来,辗·转·厮·磨,流连着,温柔的轻吻,舌尖抵·开他的唇齿,吸·吮着他的舌头,汲取着豆沙残留的甜味,缓慢轻柔。
嘴里是雄性的气息,带着淡淡的薄荷味,唇舌柔暖,带着清晰的占有欲,慢慢掠夺着他的呼吸,沈默勾着温祈的脖子的手离开,放进他的发丝里,慢慢收紧,摩·挲着。
良久,唇分,两人的呼吸都变的急促了些,凝视着彼此的目光是毫无遮掩的情·动。
躺进被子里,沈默的姿势放松随意,让温祈将他的衣服褪去,当那双温热的手摸·向他的腿·间,沈默的气息快了。
安·抚着手心慢慢站起来的物件,温祈的舌头来回滑·走,舔·弄,整个吞·进嘴中,挑·逗的吸住再放开。
唇往下,舔·着那两个微凉的球状物,温祈将它们吸·进嘴里,用唾液濡·湿,手缓缓摩·擦着他的大腿,移到他的臀部揉·搓着变形。
被子里的喘息火热,沈默抓着温祈的发丝,拉着往前蹭,将自己全部放进他温暖的口腔,最后在十几下来回的舔·舐·滑动中颤抖着身子弓起来再躺回去。
舔·掉唇边的液·体,温祈抚·摸着沈默赤·裸的身体,两人被窝里亲吻了会分开,凝视着彼此几眼又凑过去亲吻。
膝盖抵·着沈默的双腿压上去,把准备的套子拆开套上自己的欲·望,温祈用手抚·摸着那个小嘴,拇指按·压着周围的褶·皱,让他放松。
“小北,舒服吗?”
沈默从鼻腔发出懒懒的声音,手攀上温祈的肩膀,唇轻咬·着他的脖子,又舔·舐了几下他滑·动的喉结,被情·欲带的发热的身体随着渐快的律·动颠簸。
手臂用力,将爱人紧紧圈在怀里,不停的亲吻他汗·湿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