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莫凡没有听他的，去转而问亓凌，而是发出疑问的语气。
莫凡觉着，亓凌大概不会关注这个，更不会有这样的好奇心去查探。
“凌上你的号打排位，想想他的胜率，这些人都想要抱你们大腿。”
莫凡马上了解到问题的关键，“你跟他一起玩的？”
“嗯，”kiki突然有些心虚。
“你开了直播？”
“嗯……”
原来如此。如果不是kiki开直播，别人也不会知道，自己的号是亓凌在上。
“呃，你们介意吗？我以为没关系的，要不我现在把直播关了？”
听到kiki的话，直播间的观众一个劲地嚷嚷不要关。
“没关系，”莫凡无所谓道。他只是没想到，自己还没行动，对方就先给自己做了个铺垫。
“哦哦，那就好，我以为你们会不高兴。”
“没呢。”
kiki担心惹对方生气，说话间便带了分小心翼翼，得知对方并没有，立马松口气，道，“你们打算今天上王者？”
“看情况，”莫凡随意道，“不能就明天吧。”
“幸好我不是强迫症。”kiki道。如果看到对方差几把就能上王者，不打了，心里不知道会有多捉急。
——嗷嗷嗷，怎么办？我是强迫症
——强迫症+1
——求直播上王者好吗？给你们刷礼物
kiki笑了，“你们刷礼物也是刷给我的，他们收不到。”
这话说完，kiki又对语音里的两人玩笑道，“我的观众说，你们直播上王者就给你们刷礼物。”
莫凡失笑，“看吧，如果差个一两把就打打完。”
两人所在的服务器是lol一区，最低的王者胜点586，想要挤入王者行列，起码要超过两个人。
王者的统计每天0点更新，打上去后，又被后面的人超过，这种情况也是有的。
kiki又道，“你们真的不考虑开个直播？”
kiki自己也好奇这个问题，两人看起来不像是沉迷游戏的人，突然要上分，没有目的kiki不信。
“以后可能会。”
kiki再问以后是什么时候的时候，莫凡却没有给出具体时间。
进职业战队，每个战队都会给选手签约一个直播平台，有一定的直播时间规定，这是无法避免的。
灯火通明的战队训练室，正是黄金训练时间。然而此刻，各个战队的管理层人员，却不去监督指导自己的队员训练，而是挤在会议室的电脑前观看某个对局。
同时开着的还有直播。kiki连接的语音里，虽然亓凌说话不多，但的确是两个人，而且从对话中，都可以看出，这两个号是本人在玩。
原本，他们只是来看亓凌的，结果还有一个意外的惊喜。莫凡，一个辅助，水平不亚于职业圈的顶尖辅助。
亓凌的水平自不必说，他们早做过对局分析，这人的才能毋庸置疑。
当得知某个代练技术出众时，战队们心动，却没有行动。
这个水平的代练，很有可能是某些青训队里的后备人员。青训队没有上场的机会，直播人气一般，也有人回去接单子来做。
一个战队对人员的选择有很多顾虑，且那时亓凌表现出的水平远没有如此惊人的地步。
一个全胜上王者的玩家，这才是真正值得追求的。现在还多了一个同样不弱的辅助，可想而知战队管理层心中的激荡。
想要找一个实力出众的游戏玩家，很简单。但若是对方能在青训队训练后，还能展现出自己成长空间的，却很少。
战队经理都忍不住想要去直接私聊对方，邀请进入自己的战队。但这种事不是仅靠两方洽谈这么简单的，具体需要面议，可惜他们都没有对方的联系方式。
亓凌代练的单子都是通过游戏接的，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他倒是不怕对方骗人，他要的不是那点钱，而是高端位的对局练习。
如果他直接用自己的号打排位，不可能拿到连胜的成绩。一个人不论如何有天赋，也不是一蹴而就的。
亓凌很清楚这一点。
莫凡想要进职业圈，首先要引起对方的注意。他在莫凡没有考虑到的时候，就为对方做好了这件事。这也是kiki邀请他一起游戏时，他没有拒绝的原因。
直播的曝光率，很可观。为什么他自己不开直播？有人自动送上门，他何必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