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像嘲笑,但好歹没有赶人,朝夕趁醉发蒙,只知道面前的人是世界上对自己最好的人,能让自己忘了这几生几世的伤痛,只想和他共度此刻,当即便勇敢地点了点头,曼吟一声,款摆腰肢撩开师兄的衣袍,自己献祭般坐了上去。
他坐得不上不下,已是痛出满头冷汗,被师兄捏着的手腕泛起青紫,眉间数点情愁苦闷,煞是动人。元钧定力毕竟非凡,倾身挑起他下颔,正要问话,便见朝夕弹出舌尖讨好地舔了舔他的手腕——
“这么乖觉,是为什么?为了我么?”
“自然是为了师兄……我心里……唔嗯……只有师兄一个人……”
朝夕虽然活了几百年,却是头一次这样羞怯告白,下身柔软花径因激动而微微收缩,吮吸得深埋在他体内的人更加难耐。元钧额头青筋暴起,却忽然心生暴虐冲动,想告诉他自己便是元钧,便是虐杀他给他带来无数噩梦的人,更是他命盘相连的唯一之人,并不是随便什么凡人。
元钧不屑于做这个可笑的“师兄”,也受不了朝夕透过自己的灵魂柔情脉脉地注视一个凡人的躯壳。
心念电转之下,他的目光显然阴沉了许多,朝夕坐在他身上进退不能,误以为师兄不喜,当即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