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忽然握住那只手,吓得于望舒使劲往后缩。
“都老夫老妻了搞什么居心不良,大家都一肚子坏水,难不成你就好……强你那一口?”捏着樱桃往他嘴里送,于望舒一时说不了话,嘴里嚼着,眼里瞪着,徐璈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手指撩着他头发是说不出的高兴,明明也没怎么样,就是觉得有股岁月静好的意味,而于望舒被他看得汗毛倒竖,这人不去演深情剧真可惜了。
通常这种悄无声息的画面适合做些浪漫的事,他想也没想,上前捞住徐璈的后脑勺翻身,还带着樱桃味的嘴吻了上去。
徐璈手摩挲他的后背,另一只手探进背心里,嗅着洗完澡后的沐浴露味,他眼底暗沉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相濡间,于望舒头皮发麻,手也当仁不让的去摸,火越摸越大烧着两个男人度过一个樱桃味的夜晚。
于望舒觉得自己这会有理由说不去了,第二天从枕头里掏出手机发了一个遗憾的表情,老叔叔没空赴宴改天请喝饮料。
昨晚玩的太狠,腰疼屁股疼,他瘫在床上看一眼旁边睡相正经的徐璈,深灰睡衣下隐藏的是一具富有力量感的身体,像是一头沉睡已久的猛兽,睁开眼的时候通红要把人拆之入腹,领口处松着慢慢起伏,修长结实的手指搭在被子外一副贵公子姿态,于望舒瞅着瞅着就没劲了,自己脖子以下看着就不正经,活生生在心底自编自导了一出‘王子与野兽’,很好,他就是那只野兽。
他在床上不老实,徐璈醒来事意料之中的事,打量了片刻后一把捞住,下巴蹭着于望舒肩膀,眼睛半眯:“怎么了。”
于望舒瞪着窗帘:“觉得憋屈。”
徐璈抬起一只眼皮说:“你这是早上起来犯病了。”口气一转把人打包在怀里,不管三七二十一都捂着,“睡觉睡觉,才几点啊。”
不过是多睡了一个小时,于望舒瘫在床上觉得腰千斤坠,被徐璈拽着起床后神情恹恹:“咱们以后规定一下一周只能做两次,分别在二四。”
徐璈给自己打着领结,含笑看着他:“那我不是亏了,一三五吧。”
“不成不成,一三五我要上班。”
此时,徐璈穿上西装,西装革履一丝不苟,垂眼看着于望舒一步步靠近,就在他想逃的时候一把抓住:“昨天是周三,你主动的,上上次好像你猴急猴急的,也是单数,我这是照应你满足你。”
于望舒耳朵红的能冒烟,一拳上去开架:“一大早就开黄腔,披着羊皮的狼!”
徐璈抛了媚眼:“明明是披着狼皮的老虎。”
老虎你个大pì_yǎn子!
昨晚两人浪导致起床太迟没准备早饭,徐璈在早餐店买给于望舒,于望舒还惦记着男人出门前的媚眼,真是既好看又恶心。
徐璈当然不知道于望舒是怎么想的,等他把车停在离对方公司不远的路边,拉住于望舒的手:“来个临别吻?”
于望舒觉得这人有时就特别贱,亲来亲去的一点神秘感都没有,俩男的就不能留点激情吗?
可他这么想着,眼睛往旁边转几圈,嘴还是乖乖凑了过去亲了一下,然后宛若触电浑身都不自在。
“你这哪里是离别吻。”徐璈说完勾着他的脖子来了个法式舌吻,舌头捕捉到对方立即变得强烈起来,缠绵悱恻,深情至极。
“以后就这么吻知道吗?不会就问我,凭着我们俩的关系给你免费‘补课’。”视线往他身后一瞥,徐璈嘴角露出轻不可见的淡笑,眼底轻蔑带着不以为然,对方年纪小,看到这双眼瞪大仿佛见到了凶杀现场。
于望舒脑袋发沉,觉得自己当年那么多的小漫画都白看了:“谁稀罕你教,男人的本能天生就会。”他想起第一次接吻,他把徐璈嘴啃破皮了……
回忆往事总是带有些许心酸和人比人气死人的惆怅,于望舒背着公文包往公司走,嘴里念念叨叨晚上给老大买什么新玩具,完全没注意身后怀疑的眼神。
只是下午唔茶水间倒水觉得大家怪怪的,于是摸着自己脸问:“我今天,脸上怎么了?”
另一个部门的员工忙摇头:“没有,只是不常看你来茶水间,我们八卦习惯了怕被上司抓。”
“这有什么的,茶水间不就是休息的地方吗,你们随便聊。”
“是是是,于经理。”
于望舒眉头一皱:“你们怎么突然这么见外了。”茶水间怪怪的,他随便说几句就出去继续干活,苏琴去分部考察估计明天回来,李磊是股东不用常来上班,部门经理间混的都比较好但离得比较远,想来想去连唠嗑的人都没有。
几天班下来,于望舒觉得办公楼里的气氛越来越不对,他立在玻璃窗前看员工在外面忙碌,伸手拉了窗帘。
莫非是他太敏感了?
茶杯里的水很快变少直到没有,他卷起袖子去往茶水间,里面女声的笑声不停,于望舒刚想敲门,里面传出了几声尖锐刺耳的声音。
“真的,文慧亲眼看到他和一个男人亲嘴,亲的难舍难分的。”
“于经理看着不像是那种人啊,工作认真人也好,苏琴前些日子出了事还是他去救的,苏琴在部门里是多么强悍的人你们也知道,她都被逼哭了可想当时的场面是多么严重。”
“好人坏人从来不是能通过眼睛看到的,你们不知道吧,现在同性恋怕被家里人知道就会找女人结婚,这种女人可怜呐。”
“我知道我知道,是同